在前領路的是一管家模樣騎馬老者,另有八人也騎著馬,還拿著兵器,將其餘數百人圍作一團。
“哥哥,這些都是什麼人呀?”林思清問林超。
“那九個人應該是奴隸商人,他們圍著的就是奴隸。”
“他們為什麼不反抗呢?難道他們幾百人也不打不過那九個人嗎?就算打不過他們,難道逃也逃不掉嗎?”
文墨聽言將領口一扯,露出胸口上黑色的紋身。
“奴級族人剛出生時就要紋身,生下來是奴隸便一輩子是奴隸。就算跑到了別處,也仍舊是奴隸。更何況反抗和逃跑是違法的,自己跑掉了,族人卻會受到牽連。所以押運奴隸的時候,就算不給他們帶鐐銬,他們也不敢跑。”
但等那些人走進了,他們卻看到那些人個個都帶著鐐銬,而且彼此間還用鐵鏈拴著。
“文哥哥,你不是不用帶鐐銬嗎?”林思卿問他。
“這些人似乎不是奴隸。”文墨仔細觀察後。
“對,不是奴隸。”林超也。
是不是奴隸其實一眼就能看出來。因為奴隸的體態和眼神,就跟牛馬羊之類的牲畜一樣,處處透露著一種逆來順受。但這些人表現出來的卻是驚恐,畏懼,甚至是奴隸永遠不可能有的憤怒。
“聽聽他們一會兒會什麼?”林超見他們走向酒館,輕聲道。
“祥叔,主人讓我們人抓這些人來幹什麼?”有一人問那老者。
“具體我也不知道,隻聽是從幸國學來了一個什麼遊戲。要自己試一試,反正不管幹什麼,這些人都不會有活口。”
林思卿看那些人被鐵鏈拴著,本就心生憐憫,此刻聽他到沒有活路,更是遍體生出寒意。
“哥哥,我們能不能把它們救下來?”
林超愣了一下,然後對文墨,“你去問一下能不能把他們買下來?”
文墨走上前對那老者行了一禮,“我家主人想要買下你們家的奴隸,您能否開個價”
那老者見他樣貌俊美,風度翩翩,原以為他至少也該是靈級之人。聽到出主人二字後,才知道他竟然是奴級。
其實自打他們坐下,他就仔細觀察了他們四人,隻覺得每一個人都氣度不凡,還以為是四位貴人一同出遊。此刻再仔細觀察,仍然不知道到底哪些是主人,哪些是奴隸。
“不知道那三位哪位是你家主人?”
“是那位姐。”
“哦,實在是對不起。我們押送的不是奴隸,而是平民,不能買賣。”
“他們犯法了嗎?為什麼要抓他們?”
“這位哥,你不要多問。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問的。你隻要知道我是奉命行事,而且不違反法律就夠了。”
“聽到了嗎?運送的不是奴隸,而是平民。估計是聖級之人行事。”文墨回來後聲。
“那就沒辦法了,我們三個奴級一個人級,哪能幹涉皇族的事。要是我們還在歸隱,倒也不用在乎他們是什麼等級,直接搶過來就是。可現在我們要送你去皇城上學,不能招惹麻煩。”
在那群平民中有一個比別人高大強壯許多的中年人。她手裏牽著一名女子,那女子懷中抱著一個三四個月大的孩子。許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他突然向林思清跪下,,“姑娘心地善良,還請姑娘就救救我們。即便隻救下孩兒,我們也感激不盡。”
其餘人這男人跪倒,也都接連跪下。
那老者怕林思清真起了營救之心,勸道,“這類事情世上常有發生,姑娘救得了一處救不了處處。況且我家主人位高權重,姑娘惹不起的。你不要自找麻煩,平白無故丟了性命。”
林思卿是本來就想救他們,見到他們下跪更是心痛不已。可她憑借什麼救他們呢?想到此處,她低下頭,不再看那些人。
過了不知多久,林超抬手摸摸她的頭,“你真想救他們?”
“真的!”林思卿斷然答到,“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辦法。”
自從林思卿那晚上用他的法陣造出森林後,她就把林超當做了無所不能的神。後來她真用他的法陣召喚出了神,就更加仰慕他了。。
林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可沒一定能救下來,也就是試試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