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僅僅是第一點，現在我想問李老板，貴公司的終端是否能夠帶動數據規模如此龐大的遊戲？”薑昆玩味地看著李源生，嘴角微微挑起。
“這…做不到。”李源生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要想做一款可以同時容納上千萬玩家的包含了薑昆剛才所的所有條件的遊戲，恐怕不僅僅是他這裏做不到，也沒有哪個公司可以單獨完成如此龐大的工程。
薑昆點點頭，像是得到了十分滿意的答案：“接下來我第二個不可能的地方。”
“在魔物之都中，NP是可以實時對話的。”薑昆隻了短短幾個字，卻令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地合不攏嘴。
“你認真的？”李源生顯然也不太相信薑昆的話了，人工智能什麼的，聽上去也有些太扯了。
“相信我，我還曾經找時間專門驗證了一下。”薑昆回想起在遊戲中某的經曆：“當時我問了一個矮人一個有關哲學的問題，我問他：假如你開著一輛蒸汽機車，車上有許多人，然而當你行駛到一個交叉路口的時候，直著開車過去的話會碰到5個人，並且5個人都會喪命，但是你如果轉彎的話就會碰到一個人，當然這一個人會被你撞死，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的話，這一個人是完全不用死的，如果當時你正在掌控這趟列車，你會選擇怎麼做？是毫不猶豫撞死那五個人，還是選擇轉彎撞死那一個本來不該死的人？”
“你們猜猜他是怎麼回答的？”薑昆賣弄玄虛地看著在場的眾人。
李源生搖了搖頭，用一個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薑昆，不過這也正常，一般人誰會專門問遊戲裏的NP一個哲學問題？
“剛開始那個矮人猶豫了半，支支吾吾地不肯，本來我都準備放棄了，因為我以為這是係統的設定。”薑昆卻搖了搖頭：“後來過了大約有半時間，當然是指遊戲中的時間流速，那個矮人突然跑過來告訴我他想好了，我當時還納悶想好什麼了？”
“後來，他告訴了我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他告訴我人總是會變得，變得獨立，同樣也變得自私。”
“在他完這句話之後，我又問了他一個問題，是剛剛那個問題的延伸，我問他如果蒸汽機車上有一個胖子，但是你把它推下去，可以完全阻止列車的前進，能夠保住那六個人命，但是這個胖子也就死了。他會怎麼做？”薑昆笑了笑，似乎想起來那下午問馬裏奧的兩個問題，以及馬裏奧認真思索的樣子。
有些時候他也會在想，遊戲真的隻是遊戲嗎？還是人生才是真正的遊戲，而他隻是玩家，或者連玩家都算不上，隻是一個沒辦法看清世界本質的NP。
“你們猜一猜他最後是怎麼回答的。”薑昆用白板筆敲了敲桌麵：“猜對了有驚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