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藥丸在他倆全力運動之中,很快就發揮了最大藥效,楚淩霜隻覺得全身燥熱無比,像要炸開了似的,她難耐的用力扯開自己衣帶。
容遠功力比她高得多,定力也遠勝於她,立即製止:“別這樣,淩霜,洛傾城給我們下了藥效最猛烈的催情藥,你千萬不要被心魔所惑,堅持住。”
這種最高效的藥丸,一顆就已經讓人難以招架,何況他倆都出其不意被服下好幾顆,又是在這麼緊要凶險的關頭,她心神大亂,難受得身子發軟,癱倒在容遠懷裏,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運動,隻是緊緊抱著他,不斷撕扯他的衣服:“沈崢,我快難受死了,救救我……”
容遠也已經神智昏沉,渾身難受得要死,他強自支撐著,聞言身子一顫,像是被狠狠在心髒上戳了一刀,他抓緊她的手腕:“淩霜,我是容遠,不是沈崢,你好好看清楚。”
楚淩霜目光迷離,渾身滾燙,臉頰被藥效烘得通紅,他說了什麼,她根本就聽不清,也看不清眼前這張臉,隻沉陷在極度的渴求和幻象裏,死死抱著他,撕扯著,苦求道:“沈崢,沈崢,別再拒絕我,我要難受死了,沈崢……”
容遠心如刀絞,竭盡全力推開她:“別碰我,我不是沈崢!”
身子發燙發軟,他搖搖晃晃快要站不穩,隻想趕快離開這裏,否則下一刻就會控製不住這該死的藥效侵蝕,楚淩霜卻爬過來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別走,我太難受了……”
強行終止最後關頭的冰火兩種力量疏導,她已經全身經脈嚴重受損,若再被這種藥效折磨,她鐵定會走火入魔慘死。
看著她唇角溢出的鮮血,還有赤紅的眼睛裏也隱然有血氣溢出,甚至指縫也在滲血,容遠身子一僵,心髒猛然一陣收縮絞痛,重生後的楚淩霜,也要死了嗎?!
當桃源山她慘死的消息傳到霽月山莊時,他痛不欲生絕食半月,羅小蟬死後,他足足過了十年,才從痛失她的傷悼中振作起來,還好出現了一個驚才絕豔的楚淩霜,讓他為之欽佩仰慕,卻來不及接近她,打動她,就得到她的死訊。
他悲憤至極,幾乎與師父楚躍鬧翻拚命,可是最終,他還是被師父勸服,將這錐心之痛壓下,以帝業為重。
如今,好不容易得知驚豔南疆的風影是重生後的楚淩霜,他這一次再也不想錯失這個讓他仰慕的女孩,現在難道要任她死去?
短短十六年裏,他所喜歡愛慕的女孩子,一個一個都因為太過優秀,很有可能妨礙他的大業,而被師父除去,他已經受夠了這樣的宿命。
然而,聽楚淩霜渾渾噩噩中嘴裏念叨的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驕傲如他,實在接受不了這種恥辱和悲憤。
他容遠絕不做別人的替身,他隻做自己。
狠狠心甩開楚淩霜,他以劍駐地,趁著還有最後一絲理智,踉蹌著想要馬上離開這裏。
楚淩霜再次被拒絕,下意識的握緊匕首,狠狠紮向自己的心髒,除了死,沒有別的辦法緩解這種難受。
“淩霜!”容遠震驚的一劍打飛她手中匕首,跪下去攙扶她:“別這樣,不要自殺。”
“沈崢,太難受了,我受不了……”楚淩霜急切又無力的抬手抓住他,五髒六腑都要爆炸了一樣疼痛又燥熱,隨著難以抑製的咳嗽,逆流而上的血越發多的駭人。
容遠雪白的衣衫上濺落點點血跡,讓他的心揪痛無比,無法丟下她不管,他認命的閉上眼睛湊近她的唇。
他柔軟清香的唇貼上來,楚淩霜身子一顫,全身頓時酥軟一片,焦渴難耐的咬住他,手下意識的去解他衣服。
容遠腦子裏轟的一聲,殘存的一點理智徹底崩潰,原本就對她思慕萬分,在強烈無比的藥效作用下,更是悸動無比,任由她為所欲為。
當衣衫被她扯開,兩具同樣熾熱的身體肌膚相貼的瞬間,他的火徹底被點燃,由被動承受變為主動給予,熱切心悸的覆上嬌軟芳馨身子。
瘋狂纏綿之際,他卻始終沒有忘記她身體裏還有魔獸和巨蟒屬性截然相反的內丹力量並沒有完全導引到位,他一邊滿足她的狂烈索取,一邊將真氣繼續輸送到她體內。
親熱之際人體爆發的潛力最是驚人,楚淩霜體內衝撞不已的疼痛完全消失,極致的愉悅中,那兩股強悍至極的冰火雙重力量逐漸融煉到一處,循環三十六周天,將全身所有經脈筋骨髒腑的大小阻礙全部打通,隻覺渾身都有用之不竭的無上真氣,充盈無比。
當度過冰火交融的生死大劫之後,她取之不竭的力量都用在了紓解藥效,一翻身反客為主將容遠壓在下麵,狂野萬分的親吻噬咬狠狠索要。
容遠竭盡全力一次次送入她身體最深處,給她最極致的疼痛和愉悅,顫聲喃喃道:“淩霜,叫我的名字,我是容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