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頭,你也不怕傳出去有損自己形象?多丟人呐。”
“在自己不喜歡的人麵前我才不怕丟人,再說過幾天不是一年一度的鳳麟宴嗎?我隻要在盛會上奪魁,就能洗刷自己癡傻兒的汙名,到時候誰還會人雲亦雲嗤笑我?驚豔南疆還差不多。”
“你想參加鳳麟宴?”風冪和風瑜麵麵相覷,都是一臉為難:“影兒,鳳麟宴是南疆每年選撥才俊的盛會,要比試琴棋書畫和武功,甚至還會考量兵法,你癡傻了十三年,什麼教育都沒有接受過,你怎麼和人家比賽呢?咱們風家曆代人才輩出,到了你們三姐妹這一代卻一個不如一個,已經成為朝堂內外的笑柄,你決不能摻和這種宴會,給我們風家抹黑。”
風瑜點頭道:“就是,雖然淩兒和鳶兒這幾年參賽時表現不佳,但是再怎麼說,都比你這沒有任何根基的參賽要好。”
楚淩霜微笑道:“奶奶和姨母不用擔心,我這些年在輪回湖畔跟著祭祀大人耳濡目染,他在琴棋書畫和兵策史論上的造詣我多少都學了些,以前因為腦子一團漿糊什麼都理解不了,可是如今我大難不死,智力恢複,那些知識就全部在我腦子裏成形了。不信你們出題考考我。”
風冪和風瑜對看一眼,當然不可能相信她的話,不過看她可憐兮兮的眼神瞅著她倆,心裏一軟,她妥協道:“好,影兒,奶奶明天就考考你,你先回去梳洗一下,瘋瘋癲癲的像什麼樣子?”
“多謝奶奶。”楚淩霜立即開心的蹦蹦跳跳走了。
為了盡快改變自己的處境,她必須驚豔世人,讓風冪對她憐愛有家,將光耀門楣的重任寄托在她身上,隻要能得到這為位老元帥的青睞和疼愛,她在風府才有立足之地。
否則,隻怕風瑜風瑾還有風遜風謙以及他們的子女為了自身利益,一定會給她使絆子,將她逐出風家或者又像以前製造意外事故那樣讓她成為癡傻兒什麼的陰謀詭計。
當然,她最忌諱的還是做什麼大祭司的血祭品,被他吸血殘害。
隻要自己足夠優秀,相信風冪不會舍得再讓她去做什麼祭品了。
她一離開,風冪便倒:“瑜兒,叫你三妹和二哥三弟他們過來。”
“母親叫他們來做什麼?”
“商量一下出什麼題目考驗影兒呀,既然她自認為有才華,我們就考考她,如果她有那個本事,就讓她代表風家參賽,如果不行,也好讓她心服口服安心去輪回湖做她的祭品。”
“母親你還真的相信她會琴棋書畫?”風瑜撇撇嘴,一臉不以為然,卻也不敢忤逆母親,趕緊派人通知其他幾個兄弟姐妹過來商量考試題目。
第二天,楚淩霜和風淩、風鳶三姐妹在院子裏接受了風冪和風瑜兄妹幾個出的題目,一共考了四樣,沒想到楚淩霜竟然完勝兩個姐姐。
風淩和風鳶像見了鬼似的,怎麼都不相信這個結果,不服氣的要求從新來過。
一直靜靜看著沒有說過一個字的風頎忽然開口:“奶奶,孫兒倒是很看好風影妹妹的才藝,不如就將這個機會給她吧,反正淩兒和鳶兒一連參加過五界鳳麟宴,卻從來沒有奪冠過,今年就算再次參賽,也是墊底的份。”
“大表哥你胡說!”風淩和風鳶都氣得不行:“以前沒有奪冠過,那是我們兩姐妹發揮失利,今年也許就不一樣了呢。”
“如果還是你們兩姐妹代表風家女孩參賽,那我今年就退出。”風頎說完便揚長離去。
鳳麟宴每年的比賽都分為男子組和女孩組,當然女尊男卑的國度,男子組的比賽結果遠遠不如女子組重要,獎品也差得遠。
但是,不管男女隻要奪冠,都將成為南疆最優秀的少年才俊,不說前途無量,最起碼能夠擁有最優先的擇偶權利,可以當場選定自己看中的男子或者女孩。
風家這一代的年輕人裏邊,風淩風鳶風修風運都是誌大才疏,耽於享樂,唯有風頎文武兼修,在曆屆鳳麟宴上的表現都非常不俗,迄今為止參賽過七次,有四次都是男子組的冠軍。
他是風家在鳳麟宴上挽回顏麵的唯一籌碼,如果他退出比賽,風家哪裏還有拿得出手的選手?
所以眾人無可奈何,隻得同意楚淩霜代替風淩風鳶兩姐妹參加七日後的鳳麟宴。
這七天來風冪隻要一有時間就待在風影這邊指點她武功,又讓風頎抓緊時間教她琴棋書畫這些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