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聽說他的爹爹退了婚,冰宴失蹤。便四處派人尋找。直到前幾日聽人說,有人看到過她曾問過去大上海的路。
劉孟晨便以去大上海上學為名,去大上海找她。
她身邊隻有一個小丫鬟,兩個弱女子肯定受了很多的苦。他一定要將她找回來。
隻要他堅持,他的父親肯定會認冰宴的。
望著眼前的大海,越來越覺得冰宴離她更加近了。
劉孟晨到了大上海正好是次日的清晨。初陽剛剛從海平麵升起,一道暈黃的光圈,像是從天上倒下的雲彩,渲染了大海,染成了層層金黃的波紋。
輪船從光圈中駛出,停在碼頭。人聲攘攘,全部擠滿了下船的人。
劉孟晨剛下到陸地有些頭重腳輕。昨天站在夾板上太長時間,吹了冷風,現在隻感覺渾身發熱。被人推來推去,腦子渾渾噩噩,也不知道怎麼走出碼頭。一步沉一步邁著步子。
“欣兒,你看我這件衣服怎麼樣?”顧溪一手拎著一件衣服,滿臉歡喜的望著廖朵欣,尋求她的意見。今天的麵試可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事情,她一定要盛裝打扮。
“都好看。”廖朵欣道,從早上到現在已經選了兩個小時的衣服了。“欣兒,你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廖朵欣望了望掛在牆上的倒鍾。
“這麼快。我的衣服還沒有選好呢。”顧溪嘴裏嘟囔著,還是選了一件剛才的衣服。
“太太,清落小姐來了。”元叔走進來 後麵跟著清落。
“清落你來了。”顧溪看到清落也來了非常高興 剛才還帶著緊張的感覺,瞬間消失不見了。
“這麼大的事情 我怎麼能夠不來,四姨太也特地囑咐過我。”
“太太,車子已經準備好了。”元叔道
“謝謝元叔。你在家等我的好消息。”顧溪道,今天她可是誌在必得。
“小姐,一定會成功的,加油。”元叔笑道,用手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這是顧溪長做的一個動作。高宅的人幾乎每一個都被她教會了。
上了車,顧溪開始坐立不安。“怎麼?”廖朵欣問道,清落也疑惑的望著她。“是不是忘了帶什麼東西。”
“沒有,沒有。”顧溪道,“我就是有點緊張。”手心已經開始冒虛汗。萬一過不了怎麼辦。不不不,沒有萬一,她一定會成功的。
“沒事。”廖朵欣安穩道。握了握她的手,給她力量。
“杏兒你買這麼多東西做什麼?”傻大個手裏提著各種各樣的東西。
“當然是吃啊。你傻啊。”杏兒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給我吃的嗎?”傻大個高興的問道。他覺得杏兒對他越來越好了。
“想什麼呢?當然是做給我家小姐的。難道你沒看見我家小姐越來越瘦了。”杏兒眉頭快要皺起。她家小姐最近食欲一直不好,看來她要準備一些好的東西,做好吃的飯。把小姐養的胖胖的。這樣她才對的起老爺的囑托。
“杏兒我最近也瘦了。”傻大個甩了甩自己的腰,想讓杏兒看看,他身上的肉,也越來越少了。
杏兒直盯盯望著他,讓傻大個胖圓圓的臉一紅。
杏兒眼睛一閃,她剛才好像看到一個熟人,但是他怎麼可能在這?肯定認錯人了。
“快走啦。”杏兒拉著傻大個的手。
劉孟晨腦子此刻已經不清楚了,隻感覺頭很痛,好想睡覺。手裏提的皮箱也沒有力氣了。
眼睛好像也出現了幻覺,他竟然看到了麵前有輛車向自己開過來。車子還沒有到跟前,頭朝地上一倒,人已經昏了過去。
“怎麼了?”車子猛的一刹車,車子的人都慣性的朝前頃。
“太太,前麵躺個人。”司機看著車前麵躺了一個男人。
“什麼?遇見碰瓷的了。”顧溪道。大上海還有碰瓷的,竟然還碰到她的身上。
她們都下了車,司機看了看,發現這人並沒有什麼危險性。身上發燙。
“太太,這人應該是病倒了。”高翔選的司機也不是什麼平常人。
“我們快送他去醫院吧。”廖朵欣擔憂道。他應該是個外地人要不然也不會躺在大馬路中央,要是有車過來,碰到怎麼辦。
顧溪本想著,遇到了碰瓷的,好好教訓一下,誰知道,竟然不是。
“清落,你先和顧溪一起去學校,我送他去醫院。等你們結束了,你們再去醫院。”
她們點點頭 ,目前隻有這個辦法,也不能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