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國北疆邊陲虎踞城
依山而建的虎踞城是大秦帝國為了抵禦邊陲草原上強盛的胡人鎖建立的要塞,城上星空高懸,皎潔月光映照著玄武石修建蒼玄色的城牆,龍蟠山脈宛若蛟龍盤踞臥虎一般圍繞著虎踞城,盡顯虎踞龍盤之勢,即便是夜晚,城頭依舊點燃著熊熊烈火,火堆裏發出劈裏啪啦的爆響聲,向外彈射著星星點點的火花。
玄武岩修建的黑色城牆上,佇立著一個個黑金鎧甲的兵士,每隔五人便是高高掛起在風中獵獵作響的大旗,旗幟上黑色狼頭隨風舞動,似是露出獠牙一般,這便是大秦北方軍事的肱骨力量——玄甲狼的軍旗。
身著黑金鎧甲的兵士們眉頭緊皺,借著火光與月光死死盯著地平線與城下,草原上的胡人們最擅長的便是奇襲,胡人所建立的漠北帝國擁有在整個大荒中最強大的騎兵軍隊,稍有不注意,漠北帝國的騎兵便會騎著漠北悍狼和颶風一樣入侵。
曾經的虎踞城,三兩頭便會遭遇漠北騎兵席卷,城內外百姓也屢屢遭遇割草一般的屠殺。
但自從玄甲狼這支足以被稱為大秦帝國驕傲的軍隊駐紮後,虎踞城便是大秦的鐵壁,非但拒漠北帝國於國門之外,且每每出兵掠奪漠北士兵為奴隸供城內各大商人買賣,以此來給被劫掠百年的虎踞城增添勞動力,縱然草原上的漠北帝國擁有彪悍的騎兵,但騎兵是最不善攻城的兵種,在玄甲狼駐紮後,虎踞城大興土木,厚重的城牆再也無法被騎兵的鐵蹄踏破,儼然一副固若金湯的模樣。
此時正值夜晚,虎踞城內軍營校場帳篷裏火光通明,碰杯聲,呐喊聲不絕於耳,時不時再傳來兩聲喝彩,正是狼大營裏夜間慣例的活動:擂台。
可別看了這個擂台,自大秦00年前始皇帝宇文烈與6位武神通過武力橫掃十國起,大秦便注定是一個尚武的帝國。作為秦武帝宇文熙橫掃漠北親兵,來自燕雲之地的玄甲狼,則是更看重這一傳統,軍營內的軍士們在晚間訓練結束時,便會自發在軍營中搭起擂台,互相切磋。
在眾人的簇擁聲中,一個並不高挑的人影爬上了擂台。
“爺曹炎!可有人跟爺一戰啊?”爬上擂台的少年指著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問道,此話一出,引得台下一陣竊笑。
“我,老曹頭家的子又跑出來啦!”人群裏有人戲謔道。
“哼,爺昨跟著那演武場上的教頭可學了一套新拳,今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給爺來試試!”曹炎向著台下挑釁道。
“行行行,八爺,您來教教這子醜字怎麼寫!”台下的人將一個體格壯碩的男子推了上去。
軍營裏的擂台種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上去擂台的的,就必須得有一個躺著下來。
被稱為八爺的強壯男人活動了一下手腕關節,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眼神略微眯起,打量著眼前矮他一頭的曹炎。
“開始!”隨著一個老兵一聲令下,軍營裏再次陷入了吵鬧之中。
虎踞城軍營炊營
“老曹頭!你輕點!”曹炎按著被打裂的嘴角朝一個老兵抱怨道。
“子誒,讓你別跟他們一起起哄打拳,還要去和他們打拳,早晚有一,你得給人打死在擂台上我告訴你。”老兵也不惱,隻是苦口婆心勸他。
“我也不比他們差!早晚有一,我要提著那漠北單於的狗頭去封狼城,見那狼總兵,今後,還要當大秦的武神!”曹炎伸腿瞪眼,似是那漠北單於的金狼王帳就在眼前,而自己手持著那斬首鋼刀一般。
“時辰不早啦,你都夢話了,趕緊睡吧,明起來耽擱了他們打仗的吃早飯,又得挨千戶的訓!”老曹頭給曹炎包紮完,手往褲子上蹭了兩下,看了曹炎還盯著那燈火通明的軍營,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唉,炎啊,我老曹頭也做了玄甲狼一輩子的夥夫了,年輕時,我比你還傲氣,到最後呢,連個老婆都討不到啊,你,哪我死了,還得指望你給我送終。唉,夥夫他終究隻是個夥夫,你啊,就沒那當武神的命。”老曹頭又是哀聲歎氣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