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去。”

宮野誌保看著七號的背影,穿上桌子上的襯衣。燈光下,白色的襯衣落在腿處。

七號背對著宮野誌保,微笑道:“現在可以了嗎,你到底是誰。”

宮野誌保赤足走到七號前麵,平靜道:“你隻是救了一個女孩,為何要鄭重其事的問我——你到底是誰。對我問出這樣問題的你,到底是誰。”

七號蹲下,看著宮野誌保的眼睛,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臉。

“你——”宮野誌保有些惱怒。

“我們開誠布公吧,我承認,帶你回來是因為你身體和衣服大不符合,讓我想到了某些事情。”七號微笑,宮野誌保的臉觸感極好。

宮野誌保看著七號,除了她,有可能知道人會變成孩的人,隻有有可能變成孩的工藤新一。現在麵前這個人,分明就是知道這件事。所以,他肯定和工藤新一有關係。

知道這麼多,還和工藤新一有關係,宮野誌保想到了一個人。

“怎麼不話了。”七號站起來,給宮野誌保倒了杯水。

宮野誌保沒接水杯,安靜的道:“你好不容易才逃出去,現在這樣大大咧咧的把我救回來,不怕那些人找到你嗎。”

七號拿著水杯的手一頓,微笑道:“真不愧是才科學家,短短幾句話,就猜到了我是誰。”

“我是才的話,更快猜到我身份,或者,第一眼在雨地裏看到我,就幾乎確定我身份的你,又該叫什麼?”宮野誌保接過水杯,下了評價:“自戀。”

“回答你上一個問題,如果不是必死之局,你不會吞藥變。所以救你回來,並不會影響什麼,因為你也是在逃人員。”七號站起來,繼續道:“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不繼續呆在那裏當你的科學家了。”

宮野誌保沉默了很久,道:“他們殺了我姐姐。”

七號沒有太大的意外,能迫使一位科學家反抗逃離,必定是做了一些無法被原諒的事情。

酒吧裏,貝爾摩德晃動著酒杯。

“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要殺了她姐姐。你明知道,這樣做,她肯定會反抗。在這裏,反抗就等同於死。”

琴酒沒有話。

Sherry是他在黑暗中的一束光,而那個女人,要將那束光帶走。反正都會消失,既然如此,就讓他親手將那束光熄滅。

世界上終究沒有完全一樣的人,琴酒和貝爾摩德也是相似而已。在麵對黑暗生命的那束光時,他們兩個,做出了截然不同,截然相反的選擇。

七號並不知道,宮野誌保的姐姐,就是前兩那件案子裏的死者——廣田雅美。

“你就在這裏住下來吧。我知道你一定會和變的工藤新一接觸,但記住,我隻是在一個雨夜救了你而已。”

七號和宮野誌保不同,雖然同為叛逃者,甚至七號走的比宮野誌保還光明正大,但此刻,他的處境卻是比宮野誌保更糟糕。

他沒變,一旦和以前的親人朋友交往過密,就會被注意到。所以,他不能被工藤新一發現,那隻會帶來麻煩。

宮野誌保也明白這一點,想了想,道:“送我回去吧,以後的事情我都想好了,你的出現隻是個意外。”

七號看了看窗外,隔著玻璃,也能感受到雨越下越大,看向宮野誌保:“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