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沒吐血,命令他:“你不穿衣服,我就不會讓你見,咱們就直接語音就好了。”
沒想到這無賴居然說:“你要是覺得不公平,你也可以把外麵的外套脫了,當然你把裏麵的蕾絲裙子脫了,我也不介意。”
難怪他剛才直定定的看著視頻,連裏麵穿了是蕾絲的,他居然都記住了。
我氣鼓鼓的道:“笑話,我有什麼不敢,就怕你要流鼻血而亡。”
牧激我:“那你倒是脫給我看看呀,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遮遮掩掩的。”
我怒喝一聲:“流氓!”啪的一聲將電腦合上,電源一拔,電腦電池卸下。
我氣得大口喘氣時,腦子慢慢清晰起來,今晚就是奔著來解決問題來的,怎麼就這麼容易被他給激怒了呢?
如果他沉默不語那才最可怕,如今他邪性十足,那應該就是他平時和我的相處模式,說明他已經回歸了,不是嗎?隻有這樣我們才有重新牽手的可能。
我暗暗懊惱自己,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現在是我一氣之下關掉的電腦,難道我還主動合好,重新打開電腦。猶豫不決是否要重啟電腦時,他打了電話過來:“塵兒,打開電腦視頻,我要布置工作了。”
我賭氣道:“電話裏不是一樣可以布置嗎?幹嘛要看視頻?”
牧加重語氣:“有文件要給你看,一定要視頻。”
好吧,既然他給了我台階下,我就順著他的意,打開了電腦。想想剛才的事情就來氣,我幹脆把外麵的小西裝脫了,隻穿了條蕾絲無袖裙。
打開視頻,牧卻已經穿上了白色的V型T恤,手裏拿著文件。他看了看我,一改剛才的痞氣,一本正經的說:“那咱們開始談工作吧,你拿出紙筆來。”
他在視頻口亮出了幾份文件,讓我仔細看了下文件中涉及到的公司名稱。
牧問:“這幾家公司你應該很熟吧,據說之前和你們法國的公司合作過項目,你對他們的背景也應該很熟,你幫我寫份營銷策劃,從你了解的信息和從法國人消費心理的角度仔細分析下,如果這幾家公司我們拿下,其他歐洲國家對我們就不是難事了。”
這幾家公司我都參與了項目,對他們的背景了然於心,也對他們的高管團隊做事風格很清楚。但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幫他,我心有不甘,況且寫營銷策劃案和我做的項目完全是兩碼事,根本不在我的工作範圍內,我有一千個理由拒絕他。
現在他有求於我,我得好好想想怎麼扳回一局。突然想到下午在天涯裏那些塵牧迷出的點子,說是把視頻端口往下移動,露個美腿,誘惑誘惑他,看他怎麼用定海神針?
我站了起來,說:“我需要考慮一下。”說完離開座位,離視頻口遠一些,以便讓他看到我的全身。
去廳裏倒了杯水,又折回房間,順著視頻口的位置走了過來,這樣他鐵定能看到我全身。
裙子是超短裙,而且是寬邊吊帶無袖的裙子,要是按照他平時的口味,他不允許我外麵穿,他自己卻是極愛看的。一看到我穿類似的裙子就手嘴不老實,雙雙齊上了。
今晚我倒要看看他薑一牧有多大的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