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抓狂頭道(2 / 3)

很晚了,我讓牧回去,牧抱著我親了又親,最後還是戀戀不舍的走了。

兩分鍾不到,牧又上來了,說,樓下宿舍大門關了,出不去。我問他,下麵一樓二樓有沒有認識的男生,因宿舍一二樓住的是男生,二樓以上住的是女生。牧說,不認識。我急得隻搓手。牧看我的神情,倒氣定神閑了,兩手插在腰上說,沒辦法,今晚隻能在這委屈一下我了。一個轉身,就四仰八叉躺在我的床上,抱著我的枕頭聞,說,果然有頭道女的香味。

我怒目圓睜,堅決不同意,說,要是被學校知道了,今年還想不想畢業呀?牧走過來抱著我,低低的說,你也知道,今年我們要畢業呀,讓我陪你一個晚上不好嗎?沒有你的指示,今晚我絕對不會有任何冒犯之舉。

這麼晚這麼冷,也不知道怎麼安置牧,也隻能讓他留在宿舍了。牧興奮的在宿舍東摸摸西看看。

我用電熱棒燒水洗澡,牧把水提到洗手間,倒在大浴盆裏,這個浴盆是越越從廣西帶過來的,木的,說是他爸爸整的,宿舍姐妹都很愛用。

牧調好水,站在衛生間還沒有走的意思,我說,我要脫衣服了。牧微微的一笑,看我吃力,他走進洗手間,說,還是我來幫你吧,你手受傷了,不方便。我笑他,是不是幫我脫了衣服,還準備幫我洗呀。牧居然說,可以呀。我用水潑他,牧一把抓住我,溫柔的說,寶貝,讓我伺候你一次吧。輕輕的吻了下我的嘴唇。我全身麻麻的,沒再吭聲。

牧就這麼靜靜的給我洗著,微明黃的燈光照在牧的臉上很柔和,牧滿臉通紅,我的臉也火燒火燎的,我們的眼神都相互躲閃著,生怕一個眼光就點燃彼此。

牧幫我抹幹淨水,用毯子裹住,把我放在床上,上麵又蓋了層被子。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我,仿佛燃燒著轟烈的火焰,隻要一眼就會把我灼傷。牧低柔的說了句:寶貝。我低低的應了聲。牧伏下頭,用力的吸吮我的嘴唇,久久的,我感覺透不過氣,憋悶得慌。忍不住張嘴呼吸,牧的唇舌像蛇一樣滑進來,肆意遊走。

我還來不及反應,牧立馬抽離開身,說,我去洗澡了。

廣東男孩一年四季都是洗冷水,冬天也不例外。所以,經常可以聽到樓下的男生,大聲高歌,有時可能水太冷,那高歌聽起來倒像是鬼哭狼嚎。每當這種時候,越越就會說,哪家孩子,凍得都會變形了,可憐可憐。

我聽著浴室的聲音,隻有嘩嘩的水聲。頭腦裏卻千百種念頭閃過。如果牧強行要我的話,那我該從了他還是反了他?不過按照牧的常規表現,他肯定不會強迫我的,除非有我的默許。

最近這段時間,牧總覺得親不夠抱不夠,某種想法騰騰上升,大學也要畢業了,想著畢業就是分離,即便第一次給牧,也不枉他愛我一場。

牧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頭發濕漉漉的,摸了下我的臉,說,塵兒,你先睡吧,我頭發幹了就睡。

我轉過身背著牧,開始是假裝睡,後來還真睡著了。

半夜牧才爬上床,翻來翻去的,隔著毯子抱著我。我轉過身,牧眼睛炯炯有神,半點睡意都沒有。

我傻傻的看著牧,牧也癡癡的看著我。在他清澈的瞳眸裏好像看見了我自己的影子,那一刻變得那麼美好。牧輕輕的吻了我的額頭,我也回應他,親他的額頭。我的回應似乎讓牧得到了鼓勵,牧的吻雨點般的落在我身上,手也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牧眼神渙散,問我,寶貝,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