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老說牧沒資格問我,現在在牧麵前我不敢輕易提及鳴的話題,更不敢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說他沒資格問,牧已傾盡所有來愛我。我也傾盡所有力氣來愛他。對牧的感情不同於鳴,對鳴是一種責任,愛牧卻隻是單純的愛一個人而已,不要求天長地久,不要求一生一世相守,隻願我們深深愛過,擁有靈擁有欲,一段完完整整的愛情。可我能做到嗎,我的心裏現在全是牧,沒有他,我連呼吸都覺得吃力。
1999年4月16日
牧做班級畢業光盤,我生氣了,直接把電話摔了,很快就大學畢業了,牧卻如此不珍惜我,不珍惜我們在一起的剩餘日子,我們開始冷戰。心裏堵得慌。
1999年4月20日
收到牧的信,看過好幾遍了,知道牧深愛我,不想放棄我,冷戰到第五天,直到星期天晚上,牧才開始CALL我,在天河體育中心,他不斷的叫著我的名字,要我原諒他,其實我知道這件事情他並沒有錯,是我太任性,我隻是怨他做畢業光盤太耗時間,沒有時間陪我,我們還有兩個月就要畢業了,覺得在他的心裏有很多東西比我還重要,這讓我心酸。
給牧我也寫了封信,哭了。
晚上去華師,纏纏綿綿,牧已是我的毒藥。牧說中午樂斌問,是否我和牧有過男女之事,我對於牧不否認的態度有些生氣,為什麼牧要這樣,我不想讓別人認為我是那種不貞純的女人。
1999年4月24日
牧去深圳,下午CALL我,我以為牧會因為我的信而生氣,但牧隻字不提。晚上牧又call我,我在舞廳,沒能複機,他留台說他已經安全到達深圳,叫我不用擔心。
1999年4月26日
牧從深圳回來,叫我去接他。約好在華師等。得知牧因為工作的事情頗為苦惱,又害怕守不住我。我很清楚,畢業之後,我和牧真的要結束了。家裏出國的事情一天一天在逼著我,留校的事情,班主任也找我談了。
意亂情迷的一個晚上。
1999年4月27日
昨晚和牧在天河崗頂酒店,一晚沒睡,一直等牧的到來。牧一大早就來了,我迷失自己了。衝浪crazy內心有些自責,可又恣意的享受和牧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全身酸痛,我有些害怕自己。我不夠理智。可我愛牧,不管怎樣。
我的心無法平靜,和牧為何會演繹到這種程度,我很清楚牧的為人,他不是輕易許諾的男人,但許了,他終是一個負責的人,他說要對我負責,我說,不需要,我自己會對自己負責。
1999年4月29日
昨晚牧CALL我,在學校操場坐了半個鍾,彼此的柔情蜜意足以化掉心裏所有的哀思。牧真的好愛我,從他的眼神,口吻都能讀出,對於未來,牧有他的想法,他是堅信我們會在一起的,但對於我來說,這一切都是虛化的,和牧沒有未來。離畢業隻有兩個月時間,痛心的離別終究要麵對。
1999年5月2日
和牧去黃埔,舒心幸福,在江岸行走,微微的風吹著,還有牧在身邊,一切的一切都覺得美好,忘掉暫時的煩惱。
牧很愛我,一言一行都可以感覺出來。
我們去了黃埔軍校,可惜沒照幾張相片。牧說,我們有結合的可能,叫我不要想太多,快樂的過日子就好了。我很清楚,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隻是目前情況,我不忍心傷害他,無法開口一語道破而已。
悠情閑意的漫步在長洲小鎮,無法形容的舒適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