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初陽升起,撒在大地之上,妖門的弟子們也開始了一的修煉。雖然他們靠吸食妖獸血肉修煉,其實還是以靈氣為主,吸食妖獸血肉為輔。
周茹此刻也閉上了雙眼,就地打坐,一動也不動。一之計在於晨,對於修煉,也是如此。
方牧頭腦昏沉,眯了眯眼睛,起身便看到了周茹席地而坐,心想,師姐是在這裏守了我一夜嗎?這裏是他多想了,周茹把他放到床上,便睡去了。他心生感動,又想要下床去擁抱周茹。可是想到昨那一腳,心生退意,不敢起身。而且,他想起身也起不了了,因為他的肋骨和腿骨已經被周茹踢斷,動彈不得。此時的方牧欲哭無淚,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就這樣看著周茹在地上打坐了一個時辰,方牧實在忍不住了,心翼翼地喊道:“師姐,在嗎?”
周茹睜開了雙眼,扭過頭向床上的方牧看去,眼神冰冷。此時正是秋,但颯爽的秋風卻並未褪去酷暑的難耐。可方牧卻感覺到現在寒冷無比,讓他一度以為自己一覺睡到了冬。
方牧馬上大哭起來,連扇自己好幾個嘴巴,”師姐,我錯了,我不該,啊,我有罪啊。”此刻方牧聲情並茂,淚如雨下。一邊哭著一邊用力地扇著自己的臉,原本麵目全非的臉此刻更是滿受摧殘。
“好了,你停手吧。”
周茹此刻也看不下去了,她性格雖然冰冷,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但心還是很善良的。也有一方麵是方牧這邊也太慘了些,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對他實行了怎樣的折磨呢。
“不,師姐你能原諒我,我也原諒不了我自己,今就以我這帥氣的臉做代價,為昨日大殿裏對師姐你的冒犯賠罪。我打,我再打。”方牧口中雖是這樣,但是手上的力度卻是了幾分。他讀過一本關於人性的書,你越是賠罪賠的積極,對方就越不好意思針對你。
方牧感到此時的自己是多麼的機智,果然多讀書,準沒錯。
“哦,好,那你繼續打吧。”周茹麵無表情地道。
方牧傻眼了,心想這姑娘怎麼就不按套路出牌呢。心裏好像出現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在打另外一個人,口中還罵道,你,你裝什麼逼呢?
周茹起身,背向方牧,臉上寫滿了失望,口中聲喃喃:“他真的可以救我娘親嗎?”她頭也不回的往方牧那裏扔了一枚丹藥,冰冷地道:“吃了這枚丹藥,你的身體就複原了,你床上有衣服和功法,我回來之前,你最好能達到凝氣一層,不然的話,哼。”方牧接過丹藥,還沒來得及聲謝謝,周茹便沒了身影。
方牧欲哭無淚,這哪裏是什麼仙女,這分明就是蠻橫不講理的女魔頭啊,幸虧自己膽子大,換成別人估計都給嚇死了,他摸了摸自己的下身,疑惑道:“咦,褲子怎麼濕了,該換條褲子了。”
方牧脫下衣服換上白袍,仔細地觀察著周茹給的這枚丹藥,聞起來倒是沒什麼味道,可樣子卻不敢恭維,丹藥滾圓,黝黑發紫的顏色讓他想起來羊屎蛋,這兩者唯一的區別就是,這枚丹藥要比羊吃屎蛋大不知多少倍,這實在讓他難以下咽。
“管不了那麼多了,師姐雖然不近人情,但心不壞,我就吃了。”方牧安慰自己道。他把那丹藥拿到嘴邊,可是腦子中想到那惡心的畫麵,便哭嚷著臉,“我做不到吃屎吃的這麼安詳啊。”
經過好大一陣磨蹭,方牧終於鼓起了勇氣,把那枚丹藥徑直往嘴裏一扔,囫圇吞棗一般,丹藥便研了下去。
“咦,怎麼沒反應,師姐騙我了嗎?”吃過丹藥好一會兒,方牧沒有感覺到一點藥效,心裏不由得瞎想。
可這個念頭剛一下去,方牧就感覺到在丹田處,有一股暖流在遊走,緊接著,那股暖流流轉全身,讓人感覺到非常舒服。自己斷掉的骨頭也以自己能感覺到的速度緩慢生長,不一會兒,自己便恢複如初。
方牧欣喜若狂,自己滿血複活了,又震撼到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神丹妙藥,不過一會工夫,骨頭斷裂的自己便像個正常人一般活蹦亂跳。他心中有了一個想法,“我要學煉丹,練這樣的丹,發大財。”方牧此時腦中隻有發大財的想法,可是他想到今師姐臨走時對他的話,“回來之前達不到凝氣一層,自己就完蛋了。”
方牧一下自懵了,又愁眉苦臉起來,凝氣一層,那是什麼鬼,怎麼修煉啊,好歹教自己怎麼修煉啊!
他看向床尾的書籍,拿到手中,看了起來。書籍藍皮白張,頗有一種高深之感。
方牧看著封麵上三個大字,口中念了出來,“養氣決。”他翻開封皮,看到了書中的內容,“地初開時,凶獸橫行,人又尚幼……”他的眼睛發神,臉部動容起來,目瞪口呆道;“這是蘇先生講過的課。”這一切的一切對他來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