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白胡須,不知想到了誰,蒼老的眸子裏多了些溫潤。
廂房,蕭廷琛把丹藥喂給了蘇酒。
桐桐和哥哥白好奇地趴在床榻邊,姑娘梳著兩個羊角辮,十分可愛,“大哥哥,姐姐吃了丹藥就能醒來嗎?”
蕭廷琛仔細替蘇酒掖了掖被角,笑容十分溫柔,“自然。”
白揪了揪妹妹的羊角辮,奶聲奶氣道:“這個姐姐瞧著十分美貌,比桐桐好看多了。等她醒過來,我要跟她一起玩兒,帶她去看嵐山的雪景!”
“嘖,”蕭廷琛獰笑著拎起他的後衣領,“老子還沒跟她玩兒,你跟她玩什麼勁兒?毛都沒長的東西,滾一邊兒去。”
白被他丟到地上,凶巴巴地朝他扮了個鬼臉。
榻上,蘇酒隻覺自己做了好長的一場夢。
如今那個夢即將醒來,她下意識抓住被褥,睫毛輕輕顫動,終是難以自抑地睜開了雙眼。
入目,那個男人的桃花眼繾綣著深情,還有濃濃的委屈和歡喜。
她支撐著坐起身,凝視他良久,突然溫溫軟軟地抱住他的脖頸。
“雖然一直昏睡著,可哥哥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她啞聲呢喃,“給我買花糕,買兔子花燈,買釵裙首飾……陪我一起昏睡,帶我趕赴鬼獄求醫……我都知道的……”
淚珠子撲簌簌地滾落,她突然捧了蕭廷琛的臉頰,認真而深情地吻上他的薄唇。
這個男人總是吊兒郎當的野痞模樣,看似花心多情,其實卻是用情最深的那個。
她前世究竟積攢了多少福氣,才能換來他這一世的深愛?
遇上這個男人,是她此生最大的幸運。
蕭廷琛忍不住用大掌扣住她的後腦,漸漸主動起來。
他呼吸很重,眼圈更是泛著紅。
醒過來的蘇酒會話,會抱他,會回應他,世上再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好了。
他喜歡她,喜歡她管束他,喜歡她嬉笑怒罵時的萬種風情,底下千千萬萬個姑娘,都比不過他的蘇酒!
吾妻當如蘇酒,蘇酒是蕭廷琛的命!
白老神在在地搖頭晃腦,“怎麼又開始啃嘴了?沒看見還有孩子在場嗎?真是半點兒也不講究!”
他老氣橫秋地捂住妹妹的眼睛,“桐桐不許學,要是學壞了,就會跟大哥哥一樣人憎狗厭,連孩子都不喜歡他哩!”
姑娘乖乖的,“桐桐不學啃嘴……”
蘇酒紅著臉推開蕭廷琛,抬袖遮住水光泠泠的嫣紅唇瓣,臉頰和耳根子一道紅了。
剛剛醒來時太激動,倒是忘了兩個家夥還在屋子裏。
她悄悄瞪一眼蕭廷琛,怨他不提醒自己,竟教壞了孩子。
蕭廷琛笑眯眯的,霸道地摟住她的細腰,大大方方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居高臨下地瞥向兩個家夥,“你倆記著,啃嘴這種事,隻能等長大了再做,而且隻能對最心愛的人做。”
桐桐好奇地歪了歪腦袋,“姐姐是大哥哥最心愛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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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見鴨
謝謝的打賞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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