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幾名禦醫已經忍不住叫了起來。
蘇酒當著所有人的麵,一一嚐過所有花糕上撒著的粉末。
然而她依舊立在那裏,半點兒中毒的反應都沒有。
眾人麵麵相覷。
南宮奈奈更是雙眉緊鎖,不敢置信蘇酒居然吃了砒霜還能完好如初!
明明她親手在花糕上撒滿了砒霜,目的就是為了陷害蘇酒!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蘇酒半點中毒的症狀都沒有?!
是了,肯定是因為她是南疆皇族的緣故,所以才不會被砒霜毒害!
她勉強壓下情緒,笑道:“難道竟是本宮懷疑錯了?白露,既然你自稱並沒有在花糕裏下毒,不如你也去嚐一嚐?如果連你嚐了都沒事,本宮願意給你們二人道歉。”
白露望向蕭廷琛。
蕭廷琛朝她微微頷首。
於是白露深信不疑地走到桌旁,也嚐了些粉末。
與蘇酒一樣,她也沒有中毒的反應。
滿殿落針可聞。
原本還幫著南宮奈奈話的禦醫麵色各異,隻覺臉頰火辣辣的燙。
他們混跡後宮多年,熟知宮中女人的各種手段。
花糕根本就沒毒,是皇後故意用這種下三濫的把戲陷害宮女!
畢竟隻是人微言輕的宮女而已,如果今夜皇上沒有過來,不定這位皇後已經把人家宮女處死了也未可知!
皇後娘娘瞧著年幼真,沒想到心腸這麼毒!
南宮奈奈死死摳著褥子。
她做夢都沒想到,她親手撒下去的砒霜居然變成了無毒之物!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會這樣?!
腦子急速運轉,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裴卿城的麵容。
夜裏隻有裴卿城一人進過她的屋子,而他非常擅長處理各種毒物,肯定是他趁她不注意,暗中解決了那些砒霜!
裴卿城……
氣死她了!
死一般的寂靜之中,蕭廷琛低笑,“奈奈真是頑劣,怎麼可以故意陷害別人呢?作為上位者理應仁慈善良,豈能草菅人命?還不快給她們道歉?”
南宮奈奈慪火不已,眼睛裏甚至含上了點點淚光。
然而她不敢反駁蕭廷琛,可憐兮兮地朝蘇酒和白鷺點點頭,“本宮年紀,有時候管不住自己,總是時不時想做點惡作劇。這次給二位帶來了麻煩,還望你們見諒。”
蘇酒垂下眼睫。
這算哪門子道歉?
她可不會接受。
似是看出了蘇酒的態度,蕭廷琛懶散道:“南宮,中原的道歉禮節非常鄭重,該磕頭敬茶才是。念在你是皇後之尊,朕今晚便不叫你給她們磕頭敬茶。隻是大雍的禮儀規矩,你應當開始學起來了。白露啊,給皇後挑五六位教導嬤嬤,好生教皇後規矩禮儀。”
南宮奈奈一張臉沉黑沉黑。
早就聽長安皇宮的教導嬤嬤手段特別狠,尋常官家貴女配備一個已經是叫苦連,現在蕭廷琛居然一下子給她整了五六個!
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
嚶嚶嚶大家都開學了,好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