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給的。”
蘇酒“那我越發不懂了。她是二伯父的妾侍,並非世家大族出身的官家姐,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哥哥,她究竟是什麼來頭”
蕭廷琛沉默。
從前不知,現在心底,倒是隱約有些苗頭。
隻是不知他的猜想是否正確
然而對他而言,無論真相如何,終究是糟心的事。
他把念頭拋到腦後,抱著蘇酒滾進床帳深處
“整日哥哥、哥哥的亂喊,今夜讓妹妹瞧瞧,到底不。”
“呀哥哥你別亂摸疼”
翌日。
蘇酒清晨醒來,枕邊人已經離開。
她揉了揉腰,不用看就知道那裏青紫交加全是掐痕。
腿間更是酸脹的厲害。
“蕭廷琛”
她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揮起拳頭,使勁兒捶了下蕭廷琛的枕頭。
用罷早膳,白露笑道“周姑娘的馬車已經等在門口,娘娘現在就出門嗎”
蘇酒點點頭,從妝奩裏取出私房銀票,心翼翼揣荷包裏。
她沒帶侍女,孤身去尋周寶錦。
霜降目送她踏出門檻,聲“白露啊,你主子死板又摳門,怎麼就讓咱們姐愛得要死要活咱們姐出趟門,花的還是自己的私房錢呢”
雍王府規矩嚴格,每人的月銀都是固定的。
比如蘇酒,每月除了定額的胭脂水粉、衣裳釵飾,隻能額外從賬房支取一百兩銀子零花。
比起別的府邸側妃妾侍動不動撒嬌拿銀子揮霍,蘇酒在下人們眼中其實相當賢惠。
白露捂住霜降的嘴,“主子的眼線無處不在,你是想被聽見受罰嗎”
“人家就是好奇嘛”
白露輕聲“咱們姐是有分寸的人,身居富貴錦繡鄉,不亂揮霍更不恃寵生嬌,還把後院管理得井井有條要我,如果主子把生意上的賬本也交給姐打理,一定能夠進賬更多。咱們女孩兒,就該如姐那般知書達理、溫柔解意。但主子除了摳門點兒,其實也為姐付出了很多,他們非常般配。”
霜降若有所悟,“原來經營姻緣是兩個人的事情,並不是一方付出就可以的。”
兩個侍女討論姻緣的功夫,蘇酒已經登上周家的馬車。
馬車寬敞,周寶錦雙手捧臉,正觀望花柔柔編織瓔珞。
蘇酒落座,“花花,你這瓔珞打得真好看,是打算放在裁蓮風露香當佩飾出售嗎”
花柔柔翹著蘭花指,笑容滿麵,“打著玩兒的。咱們女孩兒家呀就該有雙巧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才能叫夫君喜歡”
蘇酒“”
周寶錦“”
兩人一陣無語。
良久,周寶錦試探道“花花,你也到了弱冠之年,可有做好娶妻生子的準備”
花柔柔一愣。
他扔掉瓔珞,從袖袋裏取出一麵巴掌大的銅鏡顧影自憐,“我來長安投奔本家,花伯父也曾給我介紹過幾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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