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會說當初他參加這個時候,自己的所有的隊友都在一個照麵就被幹趴下了。他更不會說,不管有沒有軍隊,那些人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他的強,是十多年累積下來的撐成果。
想象當初從小就讓他紮馬步打拳,沒事就給自己弄各種各樣的藥進補,十多年來能不領先別人嗎?
不過雞湯他負責灌,後麵他就不負責了,就希望其餘的那些參加的人懂點事啊,別把這些人打得傷筋動骨了。
那可就不太好交代了……
到時候不用家長出麵,老爺子都會對自己不客氣吧。
畢竟都是一些對南省來說算是有著不小貢獻的人的後代。
當所有人都就位,教官離場之後,正式開始了。
“白空,你確定這樣沒有問題嗎?”一個人已經走到了白空的身後,語氣中帶上了些許擔憂。
白空頭也沒回,看著離開的這些人,黑夜中的戰鬥……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就算是自己說的再好聽,在現實麵前,就是最脆弱的。
他頭也沒回,說道:“張司令,這應該是最好的方式了。”
張天強歎了一口氣:“我那侄子,知道會怎麼樣了。”
“放心吧,你不是事先都吩咐下去了嗎?看到他們這隊都下手輕點,我相信他們的目標還是很明顯的,想不被發現都難。”白空雖然也有些擔憂,但是比起張天強,他還是有信心的。
“張司令,您是怎麼看待他們的呢?”他忽然轉過身,對著張天強問道。
“被父母寵壞的孩子。”
白空點點頭:“沒錯,準確的說,除了劉佩之外都是吧。劉佩應該算是一個特例,但是我覺得有另外一種方式可以評價他們。”
“什麼?”張天強好奇地看著他,還有什麼可以用來評價他們。
“一群自尊心過盛的家夥,一群偏執狂,一群擁有強烈的欲望的人。”白空的腦中接連閃過了幾個麵孔。
這個評價,應該足夠貼切了。
聽到白空的話,張天強愣了一下,順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說……”
“對……”白空點點頭:“失敗是必然的,被單方麵的擊敗,甚至被一個人放倒所有人都是正常的,但是,這一次要的是在他們那不允許受到踐踏的自尊心給上一腳,給他們一個助力,一個推動。”
“再加上這些天我一直在挑戰他們的忍耐的極限,一直在嚐試著用各種方式去踐踏他們的自尊,麵對我,他們會選擇十分理性的方式來對待,來認輸,但是這些天壓抑了這麼久,再到這邊一旦受到刺激,就會進入一個爆發點。”白空說到著,他腦子裏就閃過了張寶駿那家夥。
如果沒錯的話,第一個就是張寶駿吧?
黃繼光也是必然的。
畢竟比起別人,這兩人本身也就要高人一等。
如果放在平時,這些參賽的人,可都是要停他們兩個話的,而不是把他們兩個虐待一頓。
黃繼光是已經開始追求個人升華,追求自己心性的沉澱了,張寶駿還沒有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