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空可不會記錯那個律師眼中的自傲,和那個對於軍裝滿滿的不屑。
這種眼神他可是看的不少,還記得當初自己剛當兵的時候,在外麵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過一些暴發戶,他們看向他的眼神中帶著滿滿的不屑。
他們以為自己有錢就高人一等了,十分看不起普通的戰士。
對於這種人……白空可一點手軟都沒有過。還記得當初那個暴發戶,本來沒有什麼事情,但是白空硬生生的把他僅有的一點點的黑料給翻了出來,順手就送進了監獄。
到進去那家夥估計都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他的那點事已經夠隱秘甚至比起大多數還在外麵逍遙的家夥都要隱秘而且輕重更是輕了無數倍,但是被抓進去的隻有他。
白空可是十分記仇的家夥,也是愛恨分明的一個人,既然你不喜歡軍裝,那麼我也就不喜歡你,就這麼簡單。
不喜歡的人要怎麼對待?
當然是用最差的方式對待了。
退一萬步,他堂堂白家獨苗,白少爺,一個小暴發戶敢用那種眼神看他?沒弄死他算好的了。
從進入部隊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十分清楚軍人對於普通人而言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雖然現在越來越多的兵痞在給部隊抹黑,但是所有人都要知道一件事,就是因為在邊境在藏地有他們的存在,有軍人的存在才會讓國內顯得如此的河蟹。
也正是有他們在各種災區的緊張救援,才會救下無數的傷員。
雖然不能說不是所有人都不允許看不去當兵的,但是白空還是很像問那些始終對於軍人保持著偏見的人,說一句,您配嗎。
“教官,你下午這是要在法庭上狠狠的給那個方律師一耳光啊?”範翔試探性地說了一句,作為事情的始作俑者,他還是有些擔憂的,不過白空說什麼,他絕對點頭說是,絕對不敢反駁。
“差不多吧,那家夥喜歡管閑事,如果他識趣的發現了事情不對,放棄了,那我就無所謂,但是……如果負隅頑抗的話,我真的是不建議讓他從此無法翻身。”白空的眼睛眯著,顯得分外的危險。
這一刻,直升大隊的人都開是默默地為這個叫方文敬的律師默哀了。
“我不知道具體怎麼安排的,反正你們別亂說話就行了,我未婚妻說是要通過下午來打一波廣告,我是不知道怎麼操作的。”白空攤開手,表示自己的無知。
他可不是這方麵的料,不過揍人,他在行。
……
白空被告上法庭這件事可不是什麼小事,在南省,白空的名字已經算是大名鼎鼎了,基本上在一個圈子裏麵就沒有幾個不認識白空的人,更別說是花都了。
再加上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的,反正是整個南省都知道了這件事。
白空敲詐勒索。
而且這被敲詐勒索的那批人,一個比一個來頭大。
說實話,有些人看到這場官司的通告的時候,第一反應是不信,隨即第二反應是,不可能,第三反應是……有大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