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空聽到他的話,撓了撓頭,這家夥……是單戀啊?而且還是那種最可憐的連備胎都算不上的單戀啊?
“為什麼我把她捧在手心,把她當作最最珍貴的寶物,她隻要有一點點的不開心,我會用盡渾身解數去逗踏她開心,去讓她消氣,她都不看我一眼……為什麼?”劉佩伸出一隻手抓著白空,十分的不敢,沙啞的聲音此時帶上了憤恨。
為什麼?
白空甩了甩手,調整了一下麵部表情,問道:“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安慰你的話呢?”
“安慰我的話。”劉佩想也沒想直接說道。
“抱歉,沒有!”白空聲音一冷,特麼的,這家夥,還想聽安慰的話?
“那,真話吧。”劉佩已經穩定了情緒,從地上坐了起來,一邊揉著自己酸脹的大腿,一邊說道。
“因為你過得太卑微了。”白空平靜地說道:“你已經卑微到了骨子裏,麵對她,你還能正常的思考嗎?”
“能啊。”劉佩說道。
白空臉一黑,繼續說道:“那你還能和平時一樣的判斷和選擇做什麼嗎?”
說到這,劉佩低下頭,搖了搖,說道:“不能,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以她為中心,其餘的,我早就已經不管了。”
“這就是關鍵啊……你太卑微了,卑微到,失去了自我。而你失去了自我,你就不再是你了,你哦度不再是你了,那麼你想,她會喜歡你嗎?”白空意味深長地說道。
劉佩愣住了。
仔細一想,好像是這個道理啊,自己都不像自己了,還讓她喜歡你?她喜歡的是誰?是你嗎?還是那個對她百依百順,甚至卑微到塵埃中的那個提款機?
“我就問你啊,你要家室有家室要……”百孔想了想:“要錢有錢,怎麼就非要掉死在一棵樹上呢?”
白空實在是不能理解,為什麼……這家夥居然回是這麼一個情種啊?按道理,在這裏改過自新的這群家夥,不是應該一個個都閱女無數嗎?不是花叢裏老手怎麼配得上他們這些大少爺的身份啊?
“可是……她……她是第一個和我說話的女生啊!”
“噗……”
不僅僅是他,黃繼光啊,張寶駿啊,還有其餘的那些人都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等下,劉少爺,你今年多大?”白空強壓著吐槽的心思,問道。
“二十三了,怎麼了?”劉佩奇怪地看著他。
“二十三年了,你第一次和女生說話?!”白空強壓著心中的震驚,控製著自己的語氣……這也是一個極品純情小男生了吧?二十三年,隻和一個女生說過話?
“不是啊……我和她在兩年前認識的,算起來,應該是而是一年來第一個和我說話的女生!”劉佩十分認真的反駁道。說到這,他還稍微掰了掰手指,隨後再肯定地點了下頭。
二十一年!
聽到這個數字,白空砸吧了一下嘴巴,自己算算,三歲在幼兒園第一次就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