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蓉蓉,你幫我關注一下方文敬這個人還有範青山,今天方文敬給我的弄了一張傳票過來,下午讓我去法院呢。”白空給那群家夥把訓練的任務安排了一下,自己走到了一邊撥通了花蓉的電話。
“方文敬?那個號稱出道以來從未敗訴的律師?範青山又是誰,這個名字有點熟悉。”花蓉的聲音有些錯愕,問道:“怎麼回事。”
“你不是說有人要來找我麻煩嗎?大早上的,方文敬就過來給我傳票了,至於範青山,就是我現在帶著的這批人裏麵一個叫範翔的人的老爹,他請的方文敬。”白空感覺自己頭都大了,他原本還想直接不去法院,範翔這麼一弄,方文敬那邊肯定要整一大堆有的沒得東西出來。
特別是大白天還在這裏吃癟了一次。
如果隻是他一個人的話,他無所謂,法院根本就不能拿他怎麼樣,但是現在可不一樣。
這樣會影響到自己老頭子的名譽和花家的名聲,還有空白安保公司的評價,可謂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他可不想就這麼一點屁事弄得這些都被輿論給引導了。
雖然他不喜歡弄輿論這些事情,但是他還是很了解這一套的。
特別是在很多時候,雖然輿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卻又能讓他們在大街小巷變得人人喊打。
他無所謂,主要是想到老頭子多少歲了,再想到花蓉,那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這些事一定要早些準備,否則總會有一些愚民容易被引導的。
特別是現在的網民,越是禁止的東西,就也是好奇,越會去觸碰。
這就是所謂的好奇心吧。
“好,我去安排一下,下午的法院傳票你還是去一下吧,我這邊要去和範青衫稍微聊聊,你也和你手裏的那隻小隊的人說說,既然要上法庭,幹脆一點,就當作打廣告了。”花蓉並沒有感覺到有多棘手,反而十分清醒地提出了建議。
“我相信,無論是誰都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就連本人都不在乎的小事而來得罪我們。”花蓉在掛斷電話的時候顯得額外的霸氣。
白空收起手機,看著在那進行深蹲那些家夥,真是這才多少錢,居然弄得一身騷,想象都難受。
不過既然花蓉已經那麼說了,問題也就不大了。
他現在要做的是……好好的給這些人提提醒。
“你們啊,一個個的都給我記住了,你們來這裏是要改過自新的,而我,所坐的一切都是朝著將你們這群小少爺給深度改造!不要以為什麼一百個俯臥撐什麼五百個深蹲很多,多什麼多?隨便喊一個當兵一個月以上的過來,都是輕輕鬆鬆的!看看你們!身體一個比一個差!就黃繼光一個人還能看看!”
“腿!下去!”白空提了一下劉佩的大肥腿,這家夥,手臂和另外大部分人的腿一樣粗了,隻可惜……手無縛雞之力,純粹的肥胖啊,沒有一點點力氣。
白空這一腳不重,但是雙腿已經沒有什麼力氣的劉佩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著那一大坨層巒疊嶂的肥肉,白空就感覺,或許自己以後再也不會吃肥肉了,太油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