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饅頭這麼好吃呢?”劉佩一邊喝了一口加了梅幹菜的白粥,一邊往嘴裏塞著大白饅頭,口中含糊不清地說道。
根本就沒有人符合他,不是因為他說的不對,而是一個個的都拿著饅頭在那瘋狂的啃著,一邊的以前他們很少去吃的醃菜現在更是顯得可口無比。
張寶駿這家夥都已經吃了四個饅頭了喝了兩碗粥了,更不要說食量一直都驚人的劉佩和錢樂章了。
如果不是鍋裏已經沒有粥了,他們估計還要再加一碗,盡管已經喝了四碗了。
白空都砸吧了一下嘴巴,喝這麼多,肚子不撐嗎?
“請問,哪位是白上校?”
忽然,食堂的門口出現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這身裝扮放在軍隊可是十分的異類,在軍隊這種地方,一年到頭下來,能看到幾個這樣的男人?一隻手都可以數得過來吧?
白空眉毛一挑,這個男人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這就是蓉蓉說的來找麻煩的人?來的可真早啊,這才早上幾點啊?七點剛出頭吧。
怪不得蓉蓉那麼早就給自己打電話了,一個個都把兵貴神速這句話給記在心裏了啊。
“我,什麼事?”白空一隻手拿著饅頭在那啃著,一邊來到了這個男人的眼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邊。
算是比較潮流的圓框金絲眼鏡,頭發也明顯的打理了一番,臉很白嫩,看得出保養的不錯,身上的西裝看得出來是定做的,十分的合身,不大不小。
重要的是,長得還有點小帥,這點讓白空十分的反感。
不過他更多的是疑惑,這家夥,也就三十歲出頭吧?無論是當這裏誰的老爹都太年輕了,難道說……十三四歲偷吃禁果,順便一發入魂,早日成家?
那也太……幸運了吧。
“白上校您好,我是方文敬。”這個人伸出一隻手,臉上帶著十分親和的笑容,直視著白空的眼睛。
“你好。”白空和他我了握手,看著他提在手裏的公文包,白空看不出這家夥到底是來幹嘛的,咋就這麼有禮貌呢?
握手之後,方文敬一邊打開公文包,口中一邊念念有詞地說著:“是這樣的,白上校,我呢是個律師,這邊我是來替我的當事人來控告你利用職務便利敲詐勒索,敲詐金額高大兩百六十五萬,這裏是法院的傳票,時間就在今天下午兩點,希望您按時參加。”
說著,方文敬遞給了白空一張單子,上麵寫著他的名字。
敲詐勒索?法院?律師?
白空拿著這張傳票,眨了眨眼睛,這……
他回過頭看了一眼在場的那些人,到底是那個混蛋,玩這一手?雖然說他不怕,但是……這真的是純粹在惡心人啊!
“我能冒昧問一下,你的當事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