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彩正式要開始了。
方依菲拿著剪刀,喀嚓一聲,彩帶一分為二。
空白安保有限責任公司成立了!
哢哢哢……
又是一頓拍照的聲音,那些近乎於不要命的記者們又一次圍堵了上來。
“白先生,您和方市長的女兒昨天結婚了,這是否是方市長作為特別嘉賓參加剪彩儀式的原因呢?”
“白先生,據說林宇中林副總是賞花會的會長,據我所知,賞花會屬於非法實力,是否屬實?”
“白先生,聽說前些日子你手裏產生了十多條人命,而且還是外國人,關於這點,你是否承認呢?”
“白先生……”
聽到這些問題,瞬間,白空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些媒體……是要來砸場子了?如果說他們的背後沒有人指使,他是不信的,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在這擺著,再加上方依菲,居然敢當眾問出這種問題,絕對是後麵有靠山。
而且是那種在花都算得上是龐然大物的靠山,暫時動不了的那種。
白空的眼神飛快地在到場的那些人臉上掠過。
這點問題還是對他造不成多少的困擾,隻是這些問題有些太咄咄逼人了,不像是一個正常的記者敢問的。
要知道,就算是這一大堆記者中白空都看到了一臉詫異,隨即就拿著筆在小本本上奮筆疾書的存在。
很顯然,是有些許記者被收買了。
看到了……
張寶駿那張帶著冷笑的臉很快就進入了白空給的眼中,特別是注意到白空的眼神之後,張寶駿還十分挑釁地看著他,一隻手做了一個“切”的動作。
有點意思,這家夥……還真是記仇啊。
白空眼睛眯了下,他都沒有把張寶駿放在心上,隻是看樣子,人家似乎已經是對他恨之入骨了。
“把那些鬧事的人攆出去。”白空一聲令下,那雷子等人瞬間就出現了,第一時間把剛才那幾個問離譜問題的記者給抓出來,雷子一手抓著一個,直接帶到了人群外,一丟。
一共也就五個人,一個個一臉驚懼,其中一個看起來上了些許年紀,差不多五十歲的記者色厲內荏地喊道:“你們這是幹嘛!我們是記者!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要把你們的事情都寫出去!讓別人認清你們的嘴臉!明明是一個非法暴力組織,居然還能做什麼安保公司!誰知道你們想幹嘛!”
“就是!”
“抗議!市長與女婿勾結!”
這些家夥……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白空眼睛眯了眯,對著雷子使了個顏色,隨即對著在台下的那些一臉詫異地看著事態發展的眾人,麵帶微笑地說道:“不用在意,不過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在這裏想要知道混亂罷了,放心,我們所坐的一切都是合法合規的,至於之前那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出來的……”
“啊……放手!放手!”那個五十多歲的記者慘叫聲傳遍了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