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張寶駿每年都會給賞花會一大筆錢。
“林先生,我有一個問題問您。”二人的餐點還沒有上來,手裏握著茶杯,端起。
茶水有點燙。
“白先生,但說無妨。”林宇中還是正襟危坐,語氣說他是賞花會這樣的非法組織的頭頭,白空更感覺他是一個迂腐的書生,世間少有。
“您和張家之間關係如何?是單純的交易呢,還是有更深層的合作?”白空放下茶杯,盯著林宇中,等待著他的回答。
對於這個問題,林宇中明顯是沒有預料到的,稍微愣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平常的笑容,略顯好奇地問道:“白先生,你為何想要知道這件事呢?”
“因為對我而言,林先生與張家之間的關係,關係到接下來我們二人聊天的內容。”白空強忍著心裏的不適,用這種自己幾乎從來沒有過的說話方式,說道。
“哦?如果隻是單純的交易關係,如何,如果是更深層的關係,又如何?”林宇中的笑容似乎燦爛了一點。
“那就要林先生的態度了。”白空真想給這家夥幾巴掌,說話彎彎繞繞的,和老頭子老太太的一樣,就不能好好的直白地說?
“很簡單的交易關係。他們給錢,我們幫他們做一些他們不便動手的事。”
白空沒想到,林宇中忽然就這麼直接了起來。
看著他有些訝異的神情,林宇中笑容更甚,問道:“那麼,白先生又有何事與鄙人商談?”
聽到林宇中給的話,白空才把他來的目的和林宇中說了出來。
片刻後,二人都陷入了沉默。
林宇中陷入了沉思,白空則靜靜地等待著林宇中的答複。
“二位,菜品已上齊,祝您們用餐愉快。”
桌上的菜品已經擺好,也打斷了二人的沉默。
“好的……”白空朝著服務生點點頭,示意他們離開。
隨即再度陷入了沉默,隻剩下吃飯的聲音。不急不緩。
終於,白空覺得這五年來最為煎熬的一次吃飯時間終於過去了,他擦了擦嘴巴,心裏已經把林宇中這家夥罵了無數次了,這家夥,就不能雷厲風行一點嗎?
“白先生……鄙人十分感謝白先生的青睞。”
完了!
白空聽到這個開頭,就猜到了結尾,這種語氣,這種話,十有八九下一句就是但是了。
“但是……”
果然!白空已經懶得聽下去了。
“鄙人覺得白先生的提議並不是特別好,鄙人不可能放著賞花會的那些事情加入白先生的安保公司。”
林宇中回絕了,白空也沒有過多的意外。
“那麼……今天就麻煩林先生走一趟了。”白空想著趕緊離開,再也不想和這家夥多聊一分鍾。多哪怕一分鍾都是折磨!
“不過……”
白空頓時又把耳朵伸直了,還有下文。
“我這裏有一個提議,不知道白先生會不會答應。”
“說。”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