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就會用蠻力的下等人,也就靠著花蓉那小丫頭撐腰才敢和你動手,要不是這是你爺爺的大壽,讓他丟臉都是輕的!”
美婦人看著白空,眼帶怨恨。
張興華沒有管張寶駿被打的事情,她這個做母親的可不會不管。張寶駿被白空打傷之後,她就一直尋思著給他一點教訓,今天總算是找到機會了。
果然是想故意刁難自己。白空的可是有一直注意門口的事,不少人可都是沒有用請柬就進去了,十有八九是那個老女人定住了看門的那家夥特意刁難自己的吧。
當然這些事,白空都沒有在意,不過是一點無足掛齒的小時,一群跳梁小醜罷了。
“你也就仗著有花蓉給你撐腰,沒了她,你算什麼東西?我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麵前道歉的。”
何宣生輕哼了一聲,整了整衣衫,與他身邊的女伴一同進入了山莊。
“放心……你不找我,我也會找你的。”白空眯著眼睛,凶光乍現。
白空拿起電話,正準備打電話給花蓉,就看到一個身影從山莊裏走了出來。
“怎麼還在這?等你半天了。”
花蓉皺著眉頭,有些不悅地說道。
白空一攤手,一聳肩,指著門口說道:“我能怎麼辦,請柬不是被你拿著了麼,我沒請柬,他們不讓我進去,我總不能硬闖吧……”
花蓉聽了他的話,看向了門口,視線一下就鎖定了張寶駿母子,頓時臉色就變得十分的不好,當即明白了,絕對是他們母子在搞鬼。
她拉著白空的手,直接穿過了大門,來到了這對母子的身邊。
“雪姨,白空是我未婚夫的事,就算別人不知道,我想張家最清楚不過了吧?張寶駿也應該和你說過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呢?”花蓉質問著她,語氣十分的不善。
對於張寶駿的母親,她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興華和寶駿從沒和我說起你有這麼一個未婚夫的事情啊?”
婦人還是那副嫌惡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語氣也十分的不好,沒有任何的長輩風範:“再說了,就算我知道你有個未婚夫,可我不知道他張什麼樣啊?我總不能隨便就讓一個自稱是你未婚夫的人就進來吧?那豈不是,全花都的男人都是你的未婚夫了?”
“你!”花蓉聽到她這難聽的話語,一陣氣急,胸部不斷的起伏,顯然是怒氣爆棚,快要控製不住了一樣。
“好了,蓉蓉,我們不和她計較,這種人,看到張寶駿就知道了,這種母親,有這種兒子,很正常,理解一下,畢竟我們是高素質人才,不能和她這種腦子裏是全花都男人的人相提並論。”白空拉住了花蓉寬慰了一句,隻是看向這對母子,準確的說看向這個婦人的眼神,十分的不善。
他沒想到,以她的身份居然會說出這種話語。
全花都的男人?他可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