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擁有正統身份的驅魔法師,我的職是誅殺違反條例的異種族,在我的世界觀裏,人族的性命與榮耀高於一切。
可是,有一我覺醒了血族的循環係統,記得那一是十年一次的太陽光耀事件,紫外線沒有大量增幅,但其中一種電磁線波是平時的千倍。
我被徹底曬傷,燒傷麵積達百分之八十。
我追尋性,躲進黑暗,可是我長出了吸血肌囊,我對熱量和血的味道竟然極度敏感。
我沒有堅強的意誌,我失去了作為人的榮耀,我無法像偉大的“亞維納司”一樣在苦難中保存為人的初心。
是的!我殺人了,我吸血了。
殺每一個人時我都是清醒的!
我隻是無法承受燒傷帶來的巨大痛苦,無法抵製鮮血能量帶來充實感覺的誘惑,無法停止彈指殺人這種絕對力量給予的近乎高-潮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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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納侈連鎖酒館在江杜郡久負盛名,擁有不下三百家連鎖分館,以優質服務和口味獨特的黑啤酒揚名。
不過戈琦找到的這家霍納侈酒館分店,顯然與傳言中的優質服務不靠邊。酒館很,擠滿了一身汗臭味的男人,有的壯碩,有的更壯碩。
身材過於豐滿的中年女服務員,一次性能端著八隻容量一升的啤酒杯,一隻手抓三隻,另外兩隻杯子,放在胸上,她走起路來竟然還跟跑動一樣快。
男人們總是想盡辦法占她便宜,而婦女脾氣極度不好,一旦有髒手摸上她的屁股,她就直接把啤酒倒到那個齷齪家夥的腦袋上。有時候還會直接動手,巴掌扇得對方口角流血。
戈琦身上罩著白色的一體鬥篷,隻有雙手和臉部露在外麵。他走進酒館的時候,所有目光都投在他身上。
在酒館這種粗放自由的地方,幹架從來是最平常的事情。所有來到這裏宣泄壓力的男人,都做好了喝完酒狠狠打一架的準備。
戈琦一身衣服幹淨得過分,他不是鎮上的本地居民。長途跋涉,一般人怎麼可能一點灰塵都不沾。
可是酒館裏的大漢們不會想到這一點,他們的思維隻停留在眼前看到的。
戈琦雖然身高不錯,但是身材太過修長,這種身材放在鎮,尤其是放在這種以打架次數頻繁而出名的霍納侈分店酒館,就顯得非常單薄了。
就是酒館裏經常受其他人欺負的高菠,都覺得能輕鬆撂倒這個身穿白衣的家夥。
戈琦坐在酒館吧台前的長凳上,雙手擱放在長木酒桌,眼睛掃過斜上方的酒櫃,:“來一杯牡蘭酒,加冰!”
同樣坐在長凳上的幾個男人目光炙熱,他們看到了戈琦左手食指上的戒指,不是黃金,而是玫瑰金。恐怕在整個狼節鎮,都不會找得出第二隻這樣的戒指。
酒館老板取下那瓶放了大半年都沒人點的牡蘭酒,倒了半杯,又敲了一些冰塊到玻璃杯裏,推到客人麵前。
酒館老板畢竟是閱曆豐富的老人,一眼就看出了戈琦的不同尋常,不過他可不會貿然提醒酒館裏的其他客人取消腦子裏的壞主意。人心是個很奇怪的東西,不自己栽跟頭,他會覺得你的勸言是在妨礙他發財。
一個假醉的壯漢跌跌撞撞走到戈琦身邊,被戈琦坐的椅腿絆了一跤,他晃了好幾步才沒有跌倒,手裏的半杯啤酒則全部撒了出去。
他罵了幾句粗話,嗓門很大,然後對戈琦:“我的酒都讓你碰灑了,你可要賠我!”
戈琦不願意跟他計較,從懷裏摸出一枚錢幣,放在桌子上。
“算你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