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星雨這麼一打攪,原本火熱的氣氛一下就冷了,二十分鍾後,他們結束了這場酒局。

“白啊,今真是抱歉,改日,改日老頭子再好好替你擺上一桌,絕不會再出現這種事。”

方中來一臉自責,雖然事情最後非常“圓滿”的解決了,他這張老臉還是有些掛不住,拍著胸口,方中來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讓這些事發生了。

葉白一聽,立馬就變了臉色,攤出雙手瞧了一會,葉白又回憶起李星雨那張有點發腫的臉蛋,非常莊重的拒絕道:“別啊,這種事,越多越好。”

眾人:…………。

…………

最後,葉白回到家,像條鹹魚似得躺在床上。

剛才寧黑居然喝醉發起了酒瘋,在大街上見人就汪個不停,嚇得路人還以為他是狗妖成精了。

葉白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協同陳詩月把黑,不大黑牽回了陳詩月的家裏。

葉白正在包紮傷口,這黑居然趁他不注意在葉白的手掌上留下了好幾道巨深的牙印,葉白心疼的撫摸著傷口

“不對啊,他不是喝醉了嗎?他是怎麼做到將近一個時都精準無誤的咬在我的手上。”

葉白越想越不對勁,這人不會是裝出來的吧。

另一邊的寧黑剛回家就歡呼雀躍,笑個不停,他挑了挑眉頭,得意的道:“怎麼樣,我這演技還行吧。”

然後寧黑順勢一躺,落在了溫暖的床懷之鄭

“舒坦。”寧黑發自內心的呻吟了一句。

陳詩月也在他身邊掩嘴偷笑,不過,慢慢的,陳詩月臉上的笑容凝固,伸出素手,手腕處一道淺淺的痕印清晰可見。

“所以,你是連我也一起咬嗎?”

話語間,陳詩月一把扯斷羚腦上的鍵盤線,直向寧黑逼近。

“別別,啊……”

畫麵依舊和諧美好。

與此同時,李青鬆的別墅內,李星雨正在大廳裏砸著各種各樣的花瓶瓷器,他發誓,這輩子都沒丟過這麼大的臉。

他盡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艸,這怎麼冷靜啊。”

剛走近家門的李青鬆看見一地的殘渣,不禁皺了皺眉頭。

“我跟你過多少次,遇事一定要保持冷靜。”

李青鬆默默走上前撿起一個還完好的瓷瓶擺回原位,隨後他像是自言自語的著:“再忍忍吧,方家那個老家夥也蹦噠不了幾了,那個老東西一倒,剩下那幾個雜種,還不是任我們拿捏嗎?”

李星雨一聽,眸子裏悄然升起了火光,焦急的問道:“老爸,你是不是打聽到了一些消息?”

李青鬆神秘一笑,陰霾之色一閃而過。

“我們隻需要靜觀其變,等待時機來臨。”

“好。”

李星雨眼放異彩,左手狠狠的攥緊一塊陶瓷碎片,血直淋淋的滴下,然而此刻,李星雨卻一點感覺不到疼。

“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