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城,西南大陸中心的一座城市,也是西南大陸的交通咽喉,此處商賈雲集,人來人往,可以是西南大陸最繁華熱鬧之地。
而就在滇城中一處僻靜的街道,一座的酒肆,兩個身著黑色長袍的麵具人,正端坐在窗邊細細品酒,與周圍熙熙攘攘的人流顯得格格不入。
周圍的行人以及酒肆中的人似乎也不奇怪這兩人的裝扮,滇城是修真名家武家的坐落地,人來人往的自然是有不少修真人士,有些得罪過人的散修或是不願意顯露蹤跡的人,都是打扮的神神秘秘的,黑袍麵具而已,並不奇怪。
聞群士斜眼看著周圍的行人,怪笑道:“沒想到少莊主也是有做江湖黑手的分,那晚一手黃雀在後,可真是精彩。”
此時端坐在此的兩人正是當日出手偷襲的張封與聞群士兩人,自那晚趁夜偷襲之後,張封便迅速遁入暗處與聞群士一道遠離了,有聞群士這個老江湖在,三下五除二就把蹤跡給抹除了,也不怕人跟蹤。
卻張封得了九極雷亟劍之後也沒有急著祭煉,反而是仔細檢查了一番是否有狂風閣留下來追蹤的法門,畢竟九極雷亟劍是曾經做過狂風閣五行劍陣雷行陣眼的法寶,沒準會有些追回手段。
聞群士又輕輕抿了一口酒,嘖嘖兩聲:“九極雷亟劍雖然已經破損不堪,但是少莊主如果有心的話,也是有辦法修複的。”
張封一路上早已習慣了聞群士這種瘋瘋癲癲的言辭作風,但是乍一聞居然有修複九極雷亟劍的方法,也是不由得引起注意。
張封不由打起了精神,急聲問道:“聞長老何以教我?”
聞群士繼續輕抿一口,老神在在:“其實修複此法寶也不難,無非隻有血煉一途!”
“血煉!?”饒是張封已有所準備,但依舊驚呼道。
“沒錯,要想修複九極雷亟劍隻有血煉一途。”聞群士放下酒杯,凝視張封:“以修真人士心頭之血,祭煉此劍,血脈相融,從此劍不離身,以畢生修為日日溫養此劍,隻有如此方能修複九極雷亟劍!”
張封皺了皺眉頭道:“可是這血煉一道不是早已被正道打為邪術麼,若是貿然修煉,怕是要受反噬吧?再者這狂風閣也是知道血煉術,為何他們不自行修複?”
聽張封這樣聞群士不由冷哼了一聲:“世人皆以為這血煉術是邪門歪道,卻不知那魔族”
聞群士道一半便停住,撇了撇嘴不再繼續,也不管張封了,隻是自顧自飲酒。
張封聽聞群士此言,不由心中一動,聽聞群士此言,這血煉之術似乎是與魔族有莫大的關聯的,但是自己此時身懷魔族的破法劍,本就有了不弱的法寶,隻是這破法劍不能輕易示眾罷了,九極雷亟劍不過是日常需要使用的法寶,真要到搏命的關鍵時刻還是要靠破法劍。
一個自顧自喝酒,另一個則是自顧自忖動心事,一時間場中陷入了沉寂。
不知過了多久,聞群士杯中的酒水已經被飲盡,隻見聞群士站起身沉聲道:“少莊主自可在酒肆中稍作歇息,有空時可往集市采買物資,聞某在這滇城有些私事要去處理,三日後便還,少莊主多多保重自己,如有事急可往鳳儀閣尋某。”
罷便從懷中摸出了幾個銅板丟在了桌上,隨後便走出了酒肆之中,也不待張封與其道別。
自從辟火山莊出事以來,張封經過種種事情,越來越能感覺到包括他父親張通,大長老和眾長老都有許多事瞞著他,這些事是從在辟火山莊長大的他所不知道的辛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