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雪帶著令狐仙仙走下山門,看著前方的馬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立在車旁。
令狐仙仙望過去,發現那人是自己的叔叔,時候叔叔最喜歡她了,總喜歡帶著她偷偷跑出去玩,幾年不見叔叔,令狐仙仙倒是十分的興奮。
令狐衝靠在馬車上麵,一手拿著酒葫蘆,腰間還掛著一柄劍,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像極了江湖上麵的浪客。
“喂,仙兒,快到叔叔這裏來!”令狐衝雖然武功不濟,但也算是江湖二流,實力不弱。他從身後拿出來一根早就凍僵了的糖葫蘆,又喊:“叔叔還給你帶來了糖葫蘆,快來呀!”
完,令狐衝放下酒葫蘆,雙手張開,等著他寶貝侄女和以前一樣撲過來。
“師姐,我就先走了!你回去吧,師姐今可能要下雪呢!”令狐仙仙開口道,白皚山門裏麵不止練劍,還有一些陣法奇術,這便是一位喜好時的白皚門人。
“嗯,我知道了。”沐白雪反手一捏劍指,她背上的兩把劍,其中一把猛然飛出。
“師妹,這時盼雲師姐的佩劍,你若是想念盼雲姐姐了,就看看劍吧。”沐白雪道。
“嗯嗯,我也有佩劍了,還是盼雲姐姐的。”令狐仙仙吧劍挎在腰間,她穿的依舊是白皚山門弟子的裝束,在背上和左右腰上麵,都有布條,可以用來卡住門中佩劍。
“師姐我走了!”令狐仙仙轉身朝著她的叔叔跑去。
猛然一下子撲在令狐衝的懷中。
“又重了,仙仙這幾年來越長越胖了!”令狐衝掂了掂懷中這位侄女的體重,不由的笑道。
“哪有!仙仙才沒吃兔兔!根本不可能長胖!”令狐仙仙紅著臉,大聲的爭辯道。
“哦,白皚山的雪兔嗎?怪不得,現在都快抱不起來仙兒了。”令狐衝道:“仙兒,外麵風大,你去車廂裏麵,可千萬別凍著了。”
“好!”令狐仙仙回答一聲,她還真沒怎麼做過馬車,一臉高興的跑進去,卻感覺車廂裏麵一股熱氣撲麵而來。
原來車廂裏麵有一個簡易的火盆,此刻正燒著一種奇怪的礦石,那是一種燃燒以後可以安神的特色石頭,一塊可以燃燒很久,比之道門佛門的寶香,也不逞多讓。
幾乎是和銀子一個價。
光是這麼一盆,就是十多塊礦石,那就是上百兩銀子!
令狐仙仙就坐在嘴裏麵的軟凹床上麵,軟軟的毛毯很是舒服。
白皚山門常年積雪,氣嚴寒,令狐仙仙若非內功深厚,怕也得和那些雜役一樣,穿得厚厚的。
令狐衝坐上馬車,他穿著一身青袍,厚重樸實,手裏麵拿著馬鞭,對著沐白雪的方向一抬手,來了個江湖抱拳。
“仙兒這些年多謝白皚掌門的關照了!”令狐衝一甩馬鞭,架著三匹良駒跑了出去。
因為令狐仙仙的體質特色,十年前一場大病,被下山的白皚掌門所碰見,原來是體內經脈大開,外加先真氣存在,導致內傷。
恰好白皚山門的武學可以救治,於是順手帶上山門。但是萬萬沒想到,她是那個人的女兒。
令狐仙仙的後母,她有兩位哥哥,可是她的哥哥行為不端正,是那種被寵壞了的大米蟲。
兩人帶著一群江湖人士上了白皚山,結果被重傷抬了回去,後來兩人在家被一個女子殺死。那女子是被二人強行擄來侮辱過的良家少女,這二人為自己買了單。
但是哪位夫人卻從此對白皚山門恨極了,後來她嫁給了一位武林盟的令狐飛,他是武林盟的武王,賦異稟如今也不過剛滿三十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