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瀚文深知,按照莽的尿性,根本不容自己的下屬比自己強大。所以,這個大疆國君的實力,定然很強。他不得不一邊療傷,一邊打聽那兩滴血液的下落,不敢輕舉妄動。不過,這些市井小民所知有限,且多為胡謅。有說那聖液放在大疆國君龍椅扶手上的,有說懸掛在莽的皇冠之上,以便能夠隨時看到的,更有甚者,說是放在君後的雙乳之間溫養。這些說法,當真讓人啼笑皆非,雖然莽施展暴政,可似乎並不是蠢貨,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來。
他歎了口氣,想要從這些平民身上探聽出真實的情況,恐怕不可能了。“得抓住大疆國的高層才行!”蔣瀚文自語道,“不過,一般的官員不可能知道這些消息。而莽的那些妃子常年生活在皇宮當中,我也不可能抓來詢問。對了,那四大將軍,不是莽的心腹嗎?想必他們應該知道一二!”
那麼首先就要找到這四大將剩下三人的下落了,這三人的行蹤,應該能夠在市井之間問到吧。蔣瀚文來到了消息彙聚的酒樓之中,剛一坐下,他便聽到有人才談論四大將的事情。
“哎喲,話說那四大將啊,一出生就是力大無窮,異於常人!最後被國君瞧上了,得到了重用。這四人便幫著國君打天下,那些個不聽話的部落啊,通通被四大將掃平。咋們國君念在他四人勞苦功高,更是把奪來的石蒼國的聖液賜給了他們。所以,一夜之間,四大將的實力便更加恐怖了,連之前另外兩國中與他們齊名的大將軍,都紛紛落敗。”一人口中喝著酒,滔滔不絕地說著,當真是口若懸河。
“真的假的?你可別胡亂忽悠,當心被君上抓去割了舌頭!”旁邊的的人聽得一愣一愣的,有人不怎麼相信,出言威脅到。
聽到“君上”二字,剛才那說話之人縮了縮脖子,看了看四周,見沒巡邏的侍衛之後,才說道:“我所說怎麼可能有假,比真金白銀還真。”
蔣瀚文拿了一根板凳,顛顛地跑了過去,坐在了那人身旁。他一臉崇拜地問道:“這位大哥,我就是聽說四位將軍的英勇神武,才不遠萬裏來到國都的。我慕名而來,卻無法得見四位將軍,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你可以告知小弟嗎?”
被叫做大哥,此人自然是高興的,所以樂得為這個孤陋寡聞的小子解釋一番:“四位將軍啊,通常住在東南西北四座鎮國府中。這大將軍在東鎮國府,二將軍在南鎮國府,三將軍在西鎮國府,四將軍北鎮國府。”
“隻是可惜啊,北鎮國府中現在已經空咯!嘿嘿!”一旁,有個男子獨自飲酒,陰陽怪氣地說道。
“不要招惹此人,他是石蒼國的人,和他扯上關聯了遲早要倒黴。”
“不過我也確實聽說了,四將軍攻打尊佛部落失敗,戰死了。”
“哼,尊佛部落能夠存世那麼久,巔峰時期可是比四大帝國還要強,怎麼可能輕易就被攻下。”有人看不慣大疆國君的做法,冷哼道。
“喂,你不要命了,當心被人檢舉,抓你去砍頭。”有人提醒道,於是那人不敢再說什麼,隻是悶悶地喝著酒。
“唉,如今人人自危,連說話都不敢太大聲了。”有人感慨。
“那麼強大的人都戰死了,不知道他的對手是什麼樣的人?”眾人感慨,卻不知,他們口中的人,卻是眼前這一副受教模樣的小子。
“那麼,剩下的三位將軍是要準備去攻打尊佛部落了嗎?”蔣瀚文將話題又扯了回來。
“君上聽了之後,罕見地沒有大發雷霆,隻是罵了一句廢物,便讓剩餘的三大將軍自己處理。三將軍和二將軍自認為實力不會超出四將軍太多,於是便想著叫上大將軍一起。而大將軍此時在攻伐另外一個大部落,眼下二將軍尋找大將軍去了,三將軍鎮守在城內。”
“不要啊,爹,救救我,救救女兒!”
“祁公子,求求你放過我女兒吧!我就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啊!”
突然,酒樓外麵傳來了一陣喧嘩,蔣瀚文好奇地想要前去觀看。剛才那滔滔不絕之人開口說道:“有什麼可看的,就是三將軍祁朝的義子又在搶奪民女了而已。這祁公子每天都會搶奪民女,第二天便將那些可憐的女子剁了喂狗。唉,造孽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