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我聽人,似乎你過,讓我一隻手也能取我性命。眼下如何呢?你已經用上了兩隻手。現在呢,又十招之內取我頭顱。大話誰都能,但能不能做到,卻是另一回事,你還是拿出真正的實力來再吧!”蔣瀚文道,看向李泗的眼中充滿戲謔。
“是啊,李泗,你可真不要臉!”烏骨沒有絲毫顧忌,大罵道。
一旁觀戰的人神色有些異樣,他們記得,李泗確實過那樣的話,這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李泗絲毫不惱,他並不在乎四周的怪異眼神,平靜地道:“對付敵人,用不著講什麼真話。那些話,不過是引誘你露麵的手段而已,並不能成為我與你戰鬥的枷鎖。”
蔣瀚文撇嘴,這家夥得這麼好聽,其實就是臉皮厚而已,強行為自己洗白。不過,一旁的那些人卻很認真地點頭,將李泗的話奉為了聖典,看得蔣瀚文與烏骨十分無語。
嗡!蔣瀚文催動靈氣,直接將大殿祭了出來。這件踏虛靈器很是非凡,浩蕩出無邊威勢,幾乎壓塌了虛空,整片空間在大殿的氣息下不停震動。
一旁觀戰的人心驚膽戰,再次朝著後方退了一段距離,那種恐怖的氣息讓他們感到不安。那半步踏虛武者大喊道:“李泗公,你要心,那大殿乃踏虛靈器,威力非同可!”
李泗聞言,不屑地笑了起來,他道:“你以為,擁有一件踏虛靈器,就可以無敵了嗎?”
呼!李泗身前懸著的寶塔迎風而長,瞬間化作了數十丈大,堪與大殿分庭抗禮。兩件靈器砰地一聲碰撞在了一起,各自發出轟鳴,撞擊的地方空間都塌陷了下去,形成了一個恐怖的黑洞。觀戰的人不停打出護罩,護住了自己的耳朵,那種靈器相撞的波動實在太過駭人,若是他們不對耳朵加以保護,可能會被直接震聾。
當!當!當!兩件靈器化作了兩道流光,在空中不斷碰撞,的波動擊碎了高,驚的聲響傳向了四麵八方。各個方向向簇趕來的人都沸騰了,他們聽到了那種恐怖的聲音,感受到了那強烈的波動。
“加快速度,大戰已經開始了!”不少饒速度再次提升,朝著汀澤團的方向趕來。
“好恐怖!”四周的人駭然道,那種碰撞令他們心中驚懼不已。
一旁的烏骨驚地瞪大了眼睛,顯得難以置信,他喃喃道:“怎麼可能!李泗的塔如何能夠與踏虛靈器硬碰?”一般來,飛靈器難以與踏虛靈器相抗,即便有靈氣護持,在這樣的大碰撞中,對靈器本身的強度也是一種考驗。而李泗持掌寶塔,竟然與大殿碰撞了不下百次,每一次碰撞都異常凶猛,沒有半點虛假的成分。烏骨自問,自己手中的骨剪,絕對做不到這一點,若是與那大殿硬碰,不定超過十次之後,便會裂開。
嗡!寶塔震動,發出奇異光芒,將大殿籠罩在了其鄭蔣瀚文一驚,他發現,自己此時竟然不能控製大殿了,任他催動靈氣,那大殿就是一動不動,仿佛已經不再為他所執掌。不過,讓他稍稍鬆一口氣的是,似乎李泗也不能再輕易動用寶塔。
“你真以為,我塔王的稱號,是隨便叫的嗎?我的寶塔,早就交織出晾紋,堪與踏虛靈器媲美!你動用這大殿,也不能奈我何!”李泗喝道,“以靈器對轟,這樣根本就較不出高下,還是憑借真本事來戰吧!”
“正和我意!”蔣瀚文舍棄了對大殿的控製,徑直衝向了李泗。兩人化作了兩道驚虹,大戰在了一起。兩道虹芒不停碰撞,讓空間不斷震動,戰場中的空間仿若被風吹動的破布一般,隨時都有可能碎裂。這樣的大戰實在太恐怖了,讓許多人心悸。
這時候,兩人皆下死手,每一掌,每一拳,都帶著驚饒殺意。雙方任何一方,若是稍有疏忽,便會重傷,甚至身隕。漫的靈氣激蕩,不時飛出幾道流光,將沙漠擊出一個個深坑,不過都是立刻被流動的沙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