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聽到蔣瀚文的話,李泗氣極,連了三個好字。這時候,遠處的那些人飛了過來,領頭的那位半步踏虛境上前向李泗問好。
“李泗公,這事還得怪我們,沒能守住汀澤團。”在李泗麵前,那半步踏虛武者姿態放得很低。
“這不怪你們。”李泗強忍住怒意,他望向前方的蔣瀚文和烏骨,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烏骨,你處處和我作對,總有一,我會和你算算這筆賬!”
“什麼總有一,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吧!”烏骨是個暴脾氣,聞言立即祭出了骨剪,向前一步踏出,要與李泗大戰。
李泗眼中的戾氣,顯示出他此時並不平靜的內心。“今不和你計較,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李泗看向蔣瀚文,頭頂的寶塔越發的璀璨了。“麵具人,對你我沒什麼好的。你躲藏了這麼多,終於是肯露麵了,今我的目的,就是取你性命!”
“取我性命嗎?你來試試看!”蔣瀚文絲毫不懼,他頭頂的大殿發出當地一聲巨響,回應對方。
烏骨冷笑一聲,他直接衝到了李泗身前,骨剪神芒,寒光森森。“李泗,他是我兄弟,想要動他,還得問問我同意不同意!”
“烏骨,我勸你不要多事!”李泗喝道,他雖然自傲,但是麵對烏骨,卻還是有些忌憚。若烏骨真的插手,他多半沒有機會“擊殺”蔣瀚文。
“我了,這是我兄弟,你要動我兄弟,我出手相助,這是多事嗎?”烏骨將巨大的骨剪地下,一股巨大的波動傳出,整片沙漠都脈動了起來,如同海麵湧動一般。如此手段,顯示出了烏骨強大的戰鬥力。
李泗臉色鐵青,不過,他並沒有慌亂,因為,想要殺掉蔣瀚文的可不止他一個。現在,正向這裏趕來的,還有兩位半步踏虛境強者,隻要他們中任何一人趕到,與他身旁的半步踏虛武者聯手,便能拖住烏骨,到時候,他便能毫無顧忌地出手,將蔣瀚文擊殺。
“麵具人,你真如川如鼠嗎?隻知道躲在烏骨的身後,可敢與李泗公一戰!”有人喝喊,想要以激將法刺激蔣瀚文,讓他與李泗單獨一戰。
“可敢一戰?!”李泗沒有理會烏骨,雙眼死死地盯著蔣瀚文,殺意漫。一旁的半步踏虛武者提醒李泗,將之前蔣瀚文動手的事情告知了李泗。然而,李泗臉上沒有絲毫情緒波動,他是驕傲的,雖然曾經敗給了武燭,但是,對於其他的武者,他卻不以為然。在他看來,想要擊敗身旁的這位半步踏虛武者,並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更何況,蔣瀚文是憑借一件踏虛靈器,才做到了這一點。
“李泗,當真以為我怕你嗎?”蔣瀚文緩步走來,臉上波瀾不驚。
然而,烏骨卻一把拉住了蔣瀚文,他低聲道:“別衝動,李泗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雖然你能夠擊敗一般的半步踏虛武者,但是,李泗的實力,卻遠非普通的半步踏虛武者可比。”
蔣瀚文本欲搖頭,但想了想,卻又不願意拂了烏骨麵。他問道:“如今大敵當前,還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隻要我們一同出手,李泗便不可能拿你怎樣。”烏骨道。
“烏骨,我真的感謝你,但是,我不想讓你平白樹立大擔我知道,雖然看似你和李泗敵對,但這僅僅限於你們戰力的競爭,你們的關係,並非生死大擔我不願看你為我平白與這樣的強者結下仇怨。”蔣瀚文搖頭道,“而且,李泗不簡單,我也不見得就很弱。到底如何,還要打過才知道。若是我真的不敵的話,你再出手救我,那時也不遲吧。”
烏骨遲疑了一下,但看著蔣瀚文那堅定的眼神,他卻不再什麼。如他們這樣的武者,心中都有自己的驕傲,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無需多。
“麵具人,不要當縮頭烏龜了,你也算是才嗎?有種就和李泗公戰上一場!”有人大聲喝道,蔣瀚文與烏骨剛才皆是傳音,他人自然是聽不見的,於是其他人也不知道蔣瀚文已經做出了要戰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