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有問題吧?我感覺一切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就修煉到了這樣的境界,並不是我為了提升實力而著急提升修為。且這一次,我可是都沒有用什麼靈藥,全都是汲取的地靈氣,每一絲靈氣我都是反複祭煉,化為己用。”
“難道這就是祖脈之體的好處嗎?真是變態啊!”枯木感歎,不過下一刻畫風卻變了。“我望見了我的前路,那是一條無盡寬廣的大道,盡頭是無盡光明!”
“…”蔣瀚文這時候,不得不鄭重地麵對這最嚴峻的問題了。他的實力提升越快,離枯木奪舍的日記就越近,他在心中思考著,到底要如何擺脫枯木。
“必須要借助他人之力,在麓帝國這樣的地方遠遠不夠,沒有那種重量級的人物。必須要遇到與枯木同等實力甚至實力超過他的人才行,我要做到四兩撥千斤!唯有放手一搏,才有一絲希望!”
…
半月之後,雷飛白出關了,他終於邁入了飛境,整個饒氣質都發生了變化。他本身就已經在禦靈九重浸淫已久,需要的不過是許多的資源,以及一個契機。有了雷府的無盡資源供給,他實力有了很大的提升,一突破飛境,便踏入鄰二重。這樣的資質在淵華城足以排進前幾名。
不知何故,雷飛白一出關,便和排名第十一的戰了一場,結果成功奪得了蕭東留出來的第十的名額。這件事引起了不的轟動,雷府兩大才,盡皆排進了年輕一輩前十,雷府將來的前途,當真不可限量。
前些日,蔣瀚文將排名第十的蕭東斬殺,在淵華城引起了驚波瀾。年輕一輩排名前二十的才,基本沒有什麼變動,一直都未曾有人隕落,而今蔣瀚文卻打破這樣的寧靜。蕭東之父蕭狂因此陷入了,想方設法地想要抹殺蔣瀚文。然而,蔣瀚文始終呆在雷府,他沒有半點機會。也因為如此,雷府和蕭府徹底陷入了對立。
蕭狂和元帥武衡關係要好,武衡之武燭與蕭東的關係,自然也不差。知道蕭東被蔣瀚文斬殺了之後,武燭了一句話,大概意思就是若蔣瀚文背後的那位存在不管年輕一輩的事情,他當為蕭東報仇!一隻手,足以取下蔣瀚文頭顱!
武燭,居於年輕一輩第二的位置,曾向第一的曹鎮發起過挑戰,不過曹鎮沒有應戰。此人實力深不可測,絕對是一大敵,任何人被盯上了都得發怵。眾人議論紛紛,不知道蔣瀚文背後那位是什麼意思。看起來,武衡這樣的高手,對蔣瀚文背後的那位存在非常忌憚,所以武燭才不敢輕易出手。若是蔣瀚文背後的那位存在應允年輕一輩隨意爭鋒,蔣瀚文今後的日,恐怕不會好過。
“武燭嗎?”
雷飛白將所知的消息告訴了蔣瀚文,蔣瀚文這些日都勤修不輟,未曾出過雷府,直到此時雷飛白告知,他才算明曉了眼前的形勢。武燭確實是一個狠人,他這些日以來,境界提升很快,如今已經屹立於禦靈九重巔峰,快要邁入飛境了。然而,這樣的修為,相比於武燭來,還不夠看,若是以這樣的實力對上武燭,確實會如武燭所,會被輕易擊敗。
不過,蔣瀚文並不著急,他不過是修煉的時間相對較短而已,隻要給他時間,他能夠追上武燭,甚至超越他。
“蔣瀚文,你給我的感覺好像不一樣了。但具體哪裏不一樣,我也不上來。似乎,你比之前,多了一股活力。”雷飛白盯著蔣瀚文,一陣狐疑。
蔣瀚文摸了摸鼻,雷飛白的感知還真是敏銳。雖然他體質特殊,擁有了修為的事別人看不出來,但比起之前沒有修為的時候,終究是多了一種奇特的氣韻。
“哦對了,蔣瀚文,香霞公主在淵華城最好的茶樓訂了一間廂房,邀請我們前去品茗。”
聞言,蔣瀚文看向雷飛白的眼神頓時古怪了起來。他可是清楚的記得,之前香霞公主邀請他時,雷飛白極力想要阻止。此時,他卻主動應下了香霞公主的邀請,這實在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