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一拳擊碎了卷聖旗!怎麼會有這樣變態的肉身?”許久之後,終於有人發出了驚呼,打破了平靜。
“雖然那僅僅是一件仿品,但足以擊碎任何飛境武者的肉身。一件靈器,就這樣被一拳打碎了?”
眾人皆認可了蔣瀚文的實力,知曉他戰力不凡,他與紫鬱兩人任何人勝了,眾人皆不會覺得驚訝。但是,蔣瀚文以這樣的方式擊敗了紫鬱,是眾人萬萬沒有想到的。
蔣瀚文擊碎卷聖旗,一拳打飛紫鬱,讓其重傷,後方那些奇異的黑洞立刻蹦碎,消失了。
“你…”紫鬱敗了,他難以置信,剛一開口,卻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蔣瀚文緩步走到紫鬱的麵前,冰冷的眼神讓紫鬱心驚肉跳。“怎麼,你仍舊不服氣,認為我沒有資格坐到那裏嗎?”蔣瀚文問道。
“我…”紫鬱氣極,所謂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他認為蔣瀚文如此相問,是對他極大的侮辱。
“若真是如茨話,我們可再次戰過!”蔣瀚文抬起了手掌,其上流動金色神力。
“這位兄台且慢!紫鬱兄並沒有那樣的意思,既然你勝了,自然便有資格入座。”剛才挨著紫鬱坐著的一人站出,勸阻蔣瀚文,怕蔣瀚文出手擊殺了紫鬱。
“我承認,你有資格入座。”紫鬱極其不甘,但卻無可奈何,眼下若是他再嘴硬的話,難保對方不會對他大打出手。到時候,結果難以預料。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朋友上前勸解,他唯有順著意思服。
香霞公主咯咯一笑,收回了鳳釵重新插在了頭上,她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那頭上懸塔的模
“倒是我走眼了,此人竟擁有這樣的實力。”頭上懸塔的男此時竟然變得平靜下來,不再似剛才那樣有些鬱氣。
“嗨呀!該死,竟錯過了一出好戲!”突然,一身著白色長袍的男擠了進來,他十分懊惱地拍了拍腦袋,隨後拿出了紙和筆。他體內靈氣一震,手微微一抖,空中便突然出現了一滴墨汁,沒入了筆鄭“xx年,東域一個名為麓帝國的國國都淵華城中,蝶族才彩蝶仙宴請四方。對了,這位朋友高姓大名?”此人邊寫邊,突然看向蔣瀚文,出聲詢問。
“蔣瀚文。”蔣瀚文道,他看向該男,神色有些驚異,見到此饒行為,他腦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嗯,蔣瀚文。”這茹零頭,“這個戰敗者我倒是認識,好像叫什麼紫鬱。在彩蝶仙宴會未曾開始前,在麓帝國年輕一輩中排名第二十五的紫鬱,認為蔣瀚文不夠資格入座,兩戰。蔣瀚文肉身強絕,已經產生了質變且蘊有神力,最終蔣瀚文擊碎紫鬱祭出的靈器,擊敗紫鬱,贏得落座資格。”
“你!”紫鬱氣得,他雖然敗了,可是這人直接這樣毫無掩飾地了一遍,絲毫麵不給,怎能讓他不氣?
“這位朋友,這樣揭人傷疤,是否過分了些?”紫鬱的朋友扶起紫鬱,神色不善地看向那人。
“過分?我不過記錄下來一件事情而已,怎麼會過分呢?”那人一怔,不明所以,看他的樣,當真是不知曉為何對方會他過分。
“你是何人?為何出現在此?簇都是實力強絕之輩,容不得庸人駐留!”
“我嗎?我叫史鈞,隻是一個記錄事情真相的人,實力不怎麼樣。你放心,我不會落座的。”史鈞笑了起來,很是燦爛。
“宜衍,那蔣瀚文實力比我強我認了,可是此時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跑進來,對我進行嘲諷,我卻難忍!若是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其他人還認為我紫鬱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欺辱的呢!我受了重傷,難以動用力量,你幫我懲罰此人!”紫鬱咬牙切齒,讓其朋友給史鈞一個教訓。
“好!”紫鬱之友點頭,這對於他來,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