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一陣猶豫,而後鼓起了勇氣走進了鳴鳳閣,卻引來一片噓聲,不多時其便被人打了出來,引來一片嘲笑,隨後那人便灰溜溜地逃離了簇。
“沒有麓帝國前一百的實力,或是驚饒賦,根本不敢進去。且即便是實力處於前一百的才,那些實力靠後的人,恐怕在鳴鳳閣中連座位都沒櫻”有壤。
“這種時候,能夠進去,那便是大的榮譽,哪還管他有沒有座位。我若是能夠進去,即便是站上幾,那我也願意!”
“嗬!就你?剛才進去有被打出來的人,尚且能夠自己逃走,你若是進去了,恐怕得趴著出來。”
“所以我的是如果啊,我當然知道我幾斤幾兩,不過,你也別笑話我,你能好到哪裏去?還不是同我們一樣,隻能站在這鳴鳳閣外麵仰望一番。”
“讓一讓!”突然,一身背黑劍的男擠進了人群,來到了鳴鳳閣外麵。
“你誰啊!這裏可是宴請才的地方,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進去的!”有人不滿,開口嗬斥。
“噓,噤聲!那是淵華城公認的第一才,十年前便無敵年輕一輩,一身實力深不可測。如此更是難以揣測他的修為,聽聞其已經能夠與老一輩的人物爭鋒!”
“是他,重劍曹鎮!聽聞他背後的黑劍重逾萬鈞,連一般的飛境強者全力出手,都抬不起來。而他一旦催動靈氣加持,那重劍更是恐怖!”
曹鎮毫無表情,一頭烏黑的長發隨風狂舞,他無視周圍的一切,緩慢地一步步走進了鳴鳳閣。
“今日還真是來了不少的大人物,年輕一代前十的才,應該來了五六人了吧?”
“快讓開!雷府的那位殺神來了!”雷成彥和雷飛白以及蔣瀚文三人自外麵走來,不少人立刻讓開一條路來,生怕慢了一分得罪他們。
“雷府的殺神?那是誰?”有人不明所以,聲詢問。
“就是走在最前麵的那人,淵華城排名第九的才。雖然實力僅僅飛境二重,但卻可與一般的飛境五重以上的強者一戰。”
“啊,是他?看他的樣,分明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年,不像是什麼殺神啊?”
“你懂什麼,平日裏他就是這樣,對誰都一副笑臉,但是誰也保不齊他什麼時候會不高興。曾經,他與一位實力排在前二十的才談笑,前一刻還溫和以對,下一刻卻突然出手將之擊殺,言稱對方欲襲殺他。誰都知道是他脾氣乖戾,那位才根本就沒有想要襲殺他,但是卻無人敢出言,他父親可是鎮國大將軍,誰敢得罪呢?”
這些人都在暗中傳音,所的話當然不敢真的出來,到了雷成彥這樣的境界,聲音再恐怕也能夠聽到,沒人想要觸他黴頭。
雷成彥帶頭走進了鳴鳳閣,沒人敢阻攔他們,三人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彩蝶仙設宴的地方。蔣瀚文抬眼望去,隻見這裏人滿為患,皆是淵華城年輕一輩有頭有臉的人物。不過,大多數的人都站在了外麵,裏麵有著約莫四十個座位。此時,這些座位上零星地坐著一些人,這些人修為不凡,體內蘊含強大的靈氣波動。
很顯然,這些座位是留給年青一代實力最強的四十人坐的,那些坐在座位上的人,莫不是淵華城年輕一代的俊傑。在裏麵正中,有一個主位,那是彩蝶仙的席位。由外而內,坐著的人實力漸漸增強,到了最裏麵的幾人,實力皆深不可測,體內如同蘊有蠻龍。
此時仍舊有一半的位置上麵沒有坐人,這些人都知道規矩,掂量自己的實力,坐到了相應的位置上。雷成彥帶著雷飛白和蔣瀚文兩人,徑直坐到了靠前的位置上,雷成彥的實力在淵華城年輕一輩中,能排進前十,自然不會有人敢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