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差五分,顧湘靈總算寫完了文章,文筆是她一貫的文藝綺麗感情風,綜合一天的經曆還融入了不少感情.色彩,自己讀來也覺得感人。
白鴿則是一邊寫一邊笑,等寫完了再發出去,直接的就笑趴在桌子上了。“哈哈,不知宋銘劍看了,會不會當場氣炸肺!”
顧湘靈便好奇的去看白鴿的文章,嗬,簡直就是篇搞笑段子,融合了無數的笑話在其中。還配了一張青椒炒雞蛋的照片。
結尾,還編了一首稀奇古怪的調子:
人性初,性本善。
青辣椒,炒雞蛋。
我在吃,宋總看。
饞的宋總啃鍋沿……
“要死啊你!”顧湘靈打了白鴿幾下,“那老東西看了,不直接取消你的比賽資格才怪。”
“你懂什麼呀!”白鴿正在看顧湘靈寫的文章,不以為然地搖頭:“哎,太文藝了,太布爾喬亞了,隻怕除了那些小資女,入不了別人的眼啊!”
夜半時分,睡的迷迷糊糊的兩人被渾身上下的癢癢給折騰醒了。打開燈一看,好家夥,芝麻似的小跳蚤正在床上蹦達,天哪,都入冬了,居然還有跳蚤!
白鴿身上臉上都被咬出了大大小小的紅疙瘩,不停地撓撓。“宋銘劍是不是上輩子和我們有仇啊,想盡方法的來害我們。”
“這會子抗議也沒用啊,找找,有沒有滅跳蚤的藥?”顧湘靈在床頭櫃裏扒拉一番,果真找到一瓶子滅害蟲的藥。
看看使用方法,兩人都傻眼了,撒在害蟲出沒的地方,注意不要身體接觸!
這是怎麼個用法?她們商量了一會兒,隻得采取把藥粉撒在床四周的法兒。白色的粉末沿著床單撒出一圈子結界,顧湘靈苦笑:“這算不算是‘劃地為牢’?”
白鴿打了個哈欠:“隻怕是監獄裏,也比咱們好過些。”
躺在藥粉圈裏睡覺,生平第一遭。不敢翻身,更是不敢動。還好還好,有藥物的保護,小跳蚤們總算老實了。
倆人先後發出了均勻的鼾聲,不知過了多久,那癢癢的感覺又來了。起先以為是神經過敏,然而那感覺越來越強烈。
“死樣的,產生抗藥性了,還是為了喝老娘一點血,命都不要了?”白鴿嚷嚷著開燈一看,她們集體目瞪口呆,齊齊地了出一串驚呼。
在藥粉的保護下,小跳蚤們自然不敢越界。然而,它們竟沿著牆壁爬到屋頂,再從屋頂空降到床上!
姿態儼然如久經訓練的特種兵!
顧湘靈忍無可忍,喊:“我堅決的要退出比賽,什麼玩意兒啊!”
“特麼的!”白鴿嘴裏罵聲不絕,恨恨地撥通了宋銘劍的電話,響了好久才接。“白大小姐深更半夜的來電,鬧午夜凶鈴嗎?”
白鴿先是粗魯地問候了一句宋銘劍的母親。“睡了是吧?我還沒睡呢,我說宋大爺,你把咱們送到這窮山惡水的地方就算了,還生了一大窩跳蚤來吸我們的血,你是不是有虐.待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