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裏?”
“沒錯，就是這裏，十裏八鄉最好的青樓。”
“最好?可這一路走來，就看到這麼一家啊?”
“沒錯，就因為隻有這一家，才是最好。”
“哦，這麼的話，勉強的通，但既隻有一家，最好不錯，最壞也沒問題啊。還有這名字，從來聽，青樓，都叫做怡紅樓，或叫麗春院之類，這名字可真古怪。”
“是怪了點，不過也有寓意。”
“寓意?花野貓有什麼寓意?”
“人美如花，溫順如貓。”
“是不是啊?真的假的?那野呢?”
“微帶野性。”
“溫順如貓，還帶野性?野貓啊?”
花野貓的招牌下，站著一老一少，老的是一個年紀五六十歲，個頭不高，是油光滿麵的胖和尚，身著一身舊僧袍。胖和尚身邊卻是個身穿黑衣的少年人，約摸十八九歲，這少樣劍眉星目，極是俊美。
那少年猶豫道:“的我心癢癢的，那咱們還進去嗎?”
“進去，當然進去了，不然咱們幹嘛來了?”
和尚完，當先走了進去，少看微一猶豫，也跟了進去。
老鴇老遠的迎過來，滿臉堆笑。
“呦，這是我們的佛大爺嗎?您老可有日子沒來啦，杏兒姑娘可想您的緊。呦，還有一位哥。”
聽著老鴇的意思，這和尚竟是這院子的常客，且還有相好的姑娘。來這等地方的嫖客，少有十七八，老十七八十，各色人都有，但和尚還是極少見的。
和尚取出一張銀票，遞與老鴇，道:“這是我的徒弟，是個雛，今我帶他來開開葷。”
老鴇滿臉堆歡，拉著少年道:“這哥長的可真是俊啊，別家師父都是這不許，那不準的，你這師父做的好，竟然帶著弟子來。這哥當真是八輩子修來的好福會，得了這麼一個好師父。”
少年初次來這等場所，極是不慣，被老鴇拉著有些尷尬。
和尚笑道:“孩子長大了，總得帶出來見見世麵，過了今他就是男人了，媽媽，春字房空著嗎?”
老鴇道:“那是佛大爺您老人家的，當然什麼時候都給您留著了，就算有旁人，也得給他轟走。”
“那就好，”著在老鴇臀上一摸，道:“媽媽，快些將杏兒找來，再挑幾個標致的姑娘來伺候。”
那老鴇絲毫不以為杵，將銀票揣入懷中，笑著去了。
和尚輕車熟路，徑自帶著少年上了樓。
“怎麼樣?今算是見了世麵了吧?”
少年皺皺眉頭，卻不話。
兩人進了春字房，不一會兒，便來了四個姑娘，模樣倒都標致。四個姑娘裏，還有一個體態豐滿，模樣卻很尋常的姑娘，扭著豐臀，依在了和尚身上。少年看了那姑娘一眼，少年雖是頭次來，但見這姑娘上來就依在了和尚身上，猜想，不用問，這位定是杏兒姑娘無疑了。這姑娘實不算美貌，少年與這老和尚相識已久，隻知和尚好色，卻不知道他竟愛好這樣的姑娘。
少年坐在和尚對麵，背對著門，四個姑娘進來的時候看不到少年的相貌，待見見到了少樣的相貌，都是一陣驚呼，那少年極是俊美不，皮膚細膩，膚白如脂，更勝女人，相形之下，不禁讓這四個姑娘自慚形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