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魏清婉又撇了撇嘴:“法陣運轉完了?”

“是,”秦瑾瑜艱難地動了動,還是魏清婉扶了一把她才能坐起來,半靠在軟塌上:“我見到了我娘,你呢?”

“我啥都沒看到啊,”魏清婉委屈地撓頭,此刻的她又是平時那個風風火火的小姑娘了:“我就往那一趟,醒來就站在這兒了,為啥我就不能和你一起穿越呢?我也想見我娘。”

在魏清婉的強烈要求下,秦瑾瑜選擇性地講了一下自己穿越後遇到的事情。

聽得津津有味的魏清婉中途抹了一把自己的嘴角,看著帕子上的一片鮮紅,她不由得尖叫一聲:“我怎麼流血了!”

魏清婉小姑娘茫然地圍著秦瑾瑜和魏清淮繞了一圈,嘴裏嘟嘟囔囔:“沒道理啊,就算是受傷也該是你們這兩個施法的受傷才對,我啥也沒做為啥會流血?”

秦瑾瑜也覺得奇怪,正當她準備叫醫師給魏清婉看一看的時候,魏清淮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發言了:“你你還記得你剛才都做了些什麼嗎?”

“我能做啥?”魏清婉一攤手:“我不就躺在那睡了一會兒嗎,難道我還能爬起來夢遊?”

“嘶——”

秦瑾瑜和魏清淮還沒來得及接話,魏清婉倒是先倒吸了一口涼氣:“對啊,我為什麼會站在這裏,不僅吐了血手上還沾了墨?難不成我真的夢遊?”

魏清淮搖頭:“你知道你剛才的模樣有多可怕嗎?”

魏清淮說著便將剛才的情形和兩人說了一遍,最後對魏清婉來了個總結:“我懷疑你是得了癔症,一定要請太醫來給魏清婉看一看,或者問問國師也行。”

“瞎說,”魏清婉氣的哼哼:“本姑娘貌美如花,身心健康,怎可能得什麼癔症?既然秦瑾瑜能穿越到別人身體裏,說不定我也給別人穿了,你定然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才被人如此對待,還敢給我潑髒水?”

“我何曾做過虧心事,你別憑著你自己的想象亂給別人定罪。”魏清淮自然也不服氣,他今生做過最惡劣的事情也就是逃課外加上課睡覺,任何違背道德的事情他根本都不會去想,又能做出什麼虧心事!

“那我也沒有得癔症!”魏清婉氣的臉紅脖子粗,眼看要說不過魏清淮,她一屁股坐在了秦瑾瑜身邊,抱著秦瑾瑜的胳膊撒嬌:“哎呀姐,你看他欺負我!”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秦瑾瑜真的是萬分頭疼:“你倆能讓我安靜一會兒不?”

好不容易安撫了這倆人,錦夕又過來說有秦家來人了,求見秦瑾瑜。

秦瑾瑜想著秦家可能是為了今天自己被冤枉一事而來,或許是來安慰自己的,便順口問了一句:“來的是誰?”

錦夕低頭:“是大夫人院子裏的霜月。”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秦瑾瑜瞬間從軟塌上站了起來。

秦瑾瑜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和她並不相熟,舅母也從未讓她給我帶過口信,今日怎麼會派她前來?”

錦夕顯然也有些疑惑:“霜月說她那兒有皇後娘娘留下來的東西,如今時機到了,也該將東西交還到您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