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些疼。

而秦瑾瑜此刻正在他不遠處的地方坐著,身邊圍繞著幾個和尚。

兩個年輕氣壯的站在秦瑾瑜的兩側,一臉警惕地盯著秦瑾瑜,而之前的那個主持摸著胡子,滿臉愁容。

秦瑾瑜被兩個人圍著,不鬧騰也不慌張,她雙手托腮,認真地盯著桌子後麵的牆壁看,神情無比認真,時不時還發出一聲驚歎。

此時還沒人注意到一旁的蘇珩醒了,其中一個略微年輕一些的小和尚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僅僅比秦瑾瑜和蘇珩大一些,正是年少而好奇的年紀,雖然警惕,卻還是忍不住問了秦瑾瑜一句:“看什麼呢?”

“你看不到嗎?”秦瑾瑜詫異地看那小和尚一眼,指著牆壁說道:“那兒有好多小人在跳舞,衣服五顏六色的,可好看了。”

小和尚瞪大了眼睛盯著牆壁看了半天,快把牆壁看穿了也沒看到所謂五顏六色的小人。

“別理她!”另一個年僅二十歲的和尚要成熟一些,他瞪一眼那小和尚:“哪來的什麼五顏六色小人,都是幻覺罷了。”

“你也看不到嗎?”秦瑾瑜撇了撇嘴,對他歎了口氣:“這麼有意思的小人都看不到,你們的生活好無趣啊。”

小和尚麵上難掩好奇之色,二十多歲的那位翻了個白眼,不說話。

“住持,這是”蘇珩看到這陣勢,心裏頓時一驚,心想秦瑾瑜該不會是趁著他昏迷的時候把寺廟給砸了吧?

不然就憑著秦瑾瑜是他帶來的人這一層身份,對方就算不對秦瑾瑜客客氣氣,至少也不會為難她,如今這是怎麼回事?

住持咳嗽了一聲,老臉上浮現出些許尷尬:“這位秦姑娘中毒了。”

蘇珩驚詫地瞄了一眼秦瑾瑜。

真中毒了???

“此地並無外人,”蘇珩麵露不解:“她怎會中毒?”

更何況這也不是在風雲詭譎的皇城,也沒有人有害秦瑾瑜的理由。

住持麵上的尷尬之色又深了一層:“秦姑娘是吃菌中的毒。”

蘇珩滿頭問號。

他年幼離開母國,回來的日子也不長,光顧著參與各方爭鬥了,還真的從未聽說過這在羽國京城一代如此流行的菌菜還能讓人吃中毒。

那十五六歲的小和尚倒是十分嘴快:“施主歸國時間短,怕是不知,這菌菜由於鮮美,在京城一代十分流行,隻不過這做法也有些講究,若是加熱不到位或是手法不精,吃的人便有可能中毒出現幻覺,每年都有許多中毒的人。”

另一個年輕的和尚又翻了一個白眼:“分明是你選錯了菌種!”

“那能怪我嗎,菌類不都長的差不多”小和尚小小聲地嘀咕。

蘇珩的頭頂幾乎都要冒煙了。

他覺得這種菜味道一般,所以一直吃的不多,這次看秦瑾瑜喜歡吃也特意讓著她不曾多吃,至於秦瑾瑜

吃了那麼多,又正巧遇到有毒的菌,真是可憐的孩子。

“這毒可有法子解開?”蘇珩瞬間慌了,之前想要找秦瑾瑜算賬的念頭也都跑到了腦後。

想的都是秦瑾瑜有沒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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