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將軍升任保州守,宋刺客行刺高陽縣(1 / 2)

卻王員外派人通知了林耀庭和楊六,二人急忙來到王府,卻見王員外嚴肅地坐在主位,一言不發。

林耀庭十分納悶,拱手道:“員外叫我二人前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王員外道:“有,當然有。是你父親的事。”林耀庭心頭一顫,道:“我父親?”王員外緩緩點頭,道:“不錯,我與洪將軍調查了許久,終於得知蜀軍攻打洛陽的事絕非偶然,而是密謀了許久。”林耀庭雙拳緊握,沉默不語。王員外又道:“所以,你父親賬下,有內鬼。”林耀庭道:“那內鬼究竟是誰?”王員外搖搖頭:“那就不清楚了,其餘的還在調查。你盡可放心,我與洪將軍定要將此事調查個水落石出!”林耀庭道:“有勞王員外了。”王員外又道:“還有一事,就是勞你去保定幫我查查賬,我這實在沒人了。”林耀庭拱手道:“王員外盡可放心。”閑聊了幾句,林耀庭楊六便會下處了。

再南陽副將劉恩破了王武叛軍,本以為可以高升,卻等了兩個來月,不得消息,因此很是失落。洪英見劉恩沒精打采的,便問道:“劉將軍這是怎麼了?跟誰欠你錢跑了似的。”劉恩歎了口氣,道:“奸臣當道,把我的功勞全吃了!就憑我這滅了王武的功勞,不連升三級,就是兩級也有吧?這都兩個月了,連個朝廷的毛都看不見。”洪英哈哈一笑:“劉將軍這麼嫌棄南陽城麼?”劉恩搖搖頭:“那倒不至於,就是發發牢騷。”洪英道:“既然如此,那將軍還是打起精神,練兵去吧。”

二人談笑間,一個傳令兵衝了進來,道:“二位將軍,吏部的趙大人來了。”洪英道:“快快有請。”罷,一個中年官員走了進來,道:“哪個是南陽副將劉恩?”劉恩道:“末將是。”官員道:“劉恩接旨!”洪英劉恩齊齊下跪。“奉承運,皇帝詔曰。洪英劉恩破逆賊有功,本應升遷,隻奈無處可調。近日保定守將病逝於任上,特命劉恩回京補空。洪英初到任上,待任期滿時再做計較。欽此!”官員喊道。二人呼道:“臣領旨謝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官員道:“恭喜劉將軍啊。”洪英替劉恩塞過去五兩銀子,道:“大人舟車勞頓,我這就命人給大人接風。”官員擺擺手:“不必了,本官還有去他要事,先告辭了。”劉恩道:“大人慢走,恕不遠送。”

見官員走遠,洪英道:“你看,升遷聖旨到,恭喜你啊!”劉恩依舊是無精打采,撇嘴道:“哼,與其入京升遷,倒不如在這裏守著,這裏多好啊,高皇帝遠。到了保定,處處都是子的眼線!再了,這麼大的功勞,才升一級!”洪英道:“誒?對了,林耀庭他們好像就在順府,興許還能碰上。”劉恩道:“唉,我去收拾行李了。”

劉恩收拾了行李,與百姓道了別,帶了三個家丁,便上路了。南陽到保定路途遙遠,其中又要過嵩山,還要渡黃河,路程一個月左右。

林耀庭和楊六到保定查賬,先後到了容城、安肅、清苑、滿城、保定等地,一路順利,可唯獨到了高陽,卻備受阻撓。

高陽的李掌櫃,是高陽分行的掌櫃,排行老三,也被稱為李老三。見林耀庭前來查賬,李掌櫃慌了,急忙命人去換賬本,自己去攔住林耀庭。

李掌櫃見了林耀庭,笑道:“哎呀,林公子好生俊俏!路途遙遠,一定累了吧?我早已命人備好桌席,請。”林耀庭推辭道:“不了,帶我去賬房吧。”李掌櫃微微皺了皺眉:“哎呀,賬房好久沒人整理了,賬本混亂不堪,我這就讓人去整理,您先稍候。”林耀庭此時已起了疑心,正要開口,便被推到了桌席上。

李掌櫃端起酒杯,道:“來,林公子,我敬你一杯!”林耀庭擺擺手:“不了,我不喝酒”李掌櫃道:“哪能啊?來來來,我敬你一杯!”林耀庭硬著頭皮喝了杯酒,高陽分行的員工卻挨個敬酒,敬完林耀庭敬楊六,把二人灌得爛醉。

李掌櫃命人將二人送回酒樓,親自到了賬房,此刻眾人正匆忙地調換賬簿,罵道:“腿腳利索點!要是被查出來什麼,我可饒不了你們!”突然想起了什麼,對旁邊的親信道:“你速速把大哥和二哥給我叫來。”

次日清晨,二人的酒是醒了。林耀庭道:“這高陽分行,一定有事!”楊六道:“呃,暈死我了!大哥,怎麼辦?”林耀庭想了想,道:“你去引開他們的注意,看我混進去。”楊六點點頭,二人便匆忙行動了。

李掌櫃進了賬房,檢查了一遍,罵道:“一幫廢物,就偽裝成這樣,門外的二流子都能看出來!”他身後的親信道:“東家,二流子不識字!”李掌櫃踢了他一腳,繼續道:“偽裝是不成了,必須得想點別的法子有了!來次夠!”李掌櫃帶了幾個親信,急忙去找林耀庭。林耀庭本想混進去,不料卻被李掌櫃撞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