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明朗如藍寶石般美麗的空之上,飄著朵朵橙紅色的雲朵,太陽即將垂落下來,夕陽的餘暉照耀著大地,山川,以及河流。
“嘩……”
在夕陽的金光之下,此起彼伏的山巒之間,一條寬約有三十丈的巨大河流之上,有著一條木製的船在緩緩的漂流。
“唉,今又收成不好,回去又得麵臨老頭的酷刑!”
在船上,一個少年在邊哀聲歎氣,便收著他手中的粗布所製成的漁網,在漁網之中,隻有寥寥幾條魚蝦,其餘都是些草啊,石頭或者一些木頭之類的,可以,今的忙碌算是白費了。
少年身高約有六尺(這裏尺用南北朝的,就5左右),穿著一身粗布衣裳,衣裳有著許多的補洞,而且十分的白,看來是補了多次和經常進行清洗,所以他雖然衣著打扮比較簡陋,但是卻十分的幹淨。
夕陽的璀璨餘暉之下,少年望著緩緩落下的太陽,明亮的眼睛映照著那金色的陽光,如熊熊燃燒的烈火一般,如灼熱的不死鳥浴火重生一般,充滿無限的生機與希望。
與少年那璀璨如皓日星空一般的眼睛不同,他的皮膚比較粗糙,應該是每日的風塵所吹而導致的,膚色也比較黝黑,一個典型的打漁少年,但是如果仔細看下去,細微的觀察,便可以發現,他的五官,可以有著一副俊美男子的雛形。
“溫玄機娃子,你怎麼還沒有走啊。”
在少年的一旁,此刻出現了一個比他的船要大許多的一個木質大船,這艘船可要比少年的船要更大,也更精美,而且在船尾的甲板之上,一個上好材料所製成的一個大大的漁網裏麵,無數的魚蝦被網在了裏麵。
漁網旁邊,站著一個中年男子,他滿臉的絡腮胡,高大健壯,裸露著上身,就是他,對著少年道。
“原來是張宇叔!”
少年,不,溫玄機舉起雙手向著中年男子張宇行禮。
“你這個娃子,上了幾年學,禮數到是學的還不錯,不過幹咱們這一行,你可得豪邁一點,你看叔這身板,漁網一拉就上來了,你看看你,唉……瘦骨嶙峋的,也不知道薑老頭想些什麼,為什麼偏偏讓你來打漁。”
張宇邊邊歎氣,道:“原本你可是你老師的得意門生啊,詩書談吐都是上佳,可是那薑老頭非得讓你輟學,去做打漁,真是老糊塗了。”
溫玄機低頭,道:“張宇叔,薑老對我有養育之恩,無論他做什麼,我都不會有什麼怨言,還望張宇叔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唉……”張宇一聲歎氣,無奈的道:“好吧,張宇叔不了,你真的是個好孩子啊……”
“你真的不打算回去?蝶一直在等你,她每都在向我詢問你的事情,你真的就打算做這個了?”
溫玄機看著張宇,明亮而又堅定的眼神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有了點點動搖,但是遲疑一會兒之後,少年眼神又變得堅定。
“自然如此,還望張宇叔替我向著蝶舞妹道歉……”
溫玄機抱拳,便開始滑動手中的船槳,準備到別的地方繼續打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