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巒起伏,雲霧繚繞,山腳之下一個的鎮子靜靜佇立,任何一個角度都透露著祥和舒適。
剛微微亮,鎮中的人還沒起床就能聽到一陣陣有節奏的敲打聲。
金屬撞擊的聲音傳遍了整個鎮子,聲音抑揚頓挫充滿了無盡的旋律。
屋裏掛滿了無數的鋤頭鐮刀等農用鐵具,牆角還掛了兩把布滿灰塵的長劍,
一個身材壯碩的少年額頭滿是汗珠,手中不斷的舞動一柄數十斤的鐵錘擊打燒的通紅的鐵塊。
少年今年十七歲,名為陳飛,打鐵已經三年有餘,前兩年父母重病相繼離世,什麼都沒留給他,隻有這間打鐵鋪子。
十六歲就痛失雙親,而且也沒一個親戚,哪怕是任何大人也難以接受,更何況一個孩子?
但是陳飛卻沒有一振不撅,開始接手父輩的手藝,生活溫飽也算可以維持
“呼,今給張大爺的幾把鐮刀打好了就去後山逛逛,”陳飛歎了口氣,
此時那塊燒紅的鐵塊已經被打成了一把彎彎的鐮刀,被鐵鉗夾住往早已準備好的大水缸裏一按,頓時冒出鋪蓋地的水汽。
一把鐮刀就已經打好了,同體黝黑的顏色看起來非常結實,刃口上開了無數倒刺,手法熟練流暢。
“飛哥,今去什麼時候去山裏啊,你昨可是的要帶我去山裏吃烤竹兔哦,”一個顯的聲音傳來,
來人是陳飛的兄弟林,比他一歲,隻不過心智和陳飛比起來差遠了,
林一家從來對陳飛就非常好,所以陳飛也拿林當親弟弟看待。
“馬上就好了,你等我一會兒,”看著林手裏的飯菜,陳飛又是感動又是嘴饞,手裏打鐵的動作頓時加快了不少。
打完最後一把鐮刀時間已經到了中午,二人一人拿了把砍柴刀就出門朝著後山走去。
鎮子中非常熱鬧,來來往往的幾乎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和目不識丁的婦人,
青山鎮,千山山脈腳下的一個鎮,和整個群山比起來青山鎮算不上九牛一毛。
鎮上哪若是路過一個背著劍的劍者時無數孩童都會追著看許久,哪怕是大人的目光也是十分羨慕。
劍者是這片地的寵兒,能夠吸收空氣中肉眼難以發現的力量強化自身,
一些強大的劍者更是能劈山斷嶽,橫分江河,一劍劈出地黯淡。
關於劍者的種種在青山鎮傳的神乎其神,但是一輩又一輩人幾乎都是莊稼漢,沒有一個人成為劍者!
因為劍術易學劍訣難求,沒有劍訣就絕無可能領悟那種力量!
去往最近的一個宗門青雲宗也需要十十夜的路程,普通人根本走不了那麼長時間,所以一直以來青山鎮就沒有劍者。
陳飛帶著林飛快的爬上半山腰,在一根根腰粗的樹枝丫上靈活的奔走,二人一人手裏抓了一枚紅色的果子。
“飛哥,你不是要抓竹兔烤給我吃嗎?快去啊,”林不斷的催促陳飛,
看著這麼大的人還一副撒嬌的樣子,陳飛心裏冒起一陣雞皮疙瘩,連忙起身去給他找竹兔。
竹兔是一種灰色巴掌大的兔子,喜歡啃食新生的竹筍,陳飛記憶中就有那麼一片竹林,一定能抓到幾隻美味的竹兔。
邊想陳飛便大步流星的朝著那條熟悉的路走去,顯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種勾當了。
這條路很少有人走所以長滿了雜草,足足有陳飛肩膀那麼高,完美的掩飾了陳飛的身影。
一片茂密的青色竹林青翠欲滴,一個十丈左右的水潭在陣陣鳥語中蕩起波紋,
不去看水潭,陳飛瞄準了一隻最大的竹兔,微微一彎腰一個虎撲立馬將竹兔按在懷中,
啊!
巨大的動靜頓時引發一個女子尖叫的聲音,
“怎麼會有女人的聲音!”陳飛頓時心裏疑惑不已,朝著水潭望去,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