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奎記得最經典的一句話就是:“造物主創造了萬物,卻又試圖殺死萬物……”
博士:“那你?”
葉奎:“不用感歎。我是這宇宙誕生的神明。你內心中最渴望的是什麼?我都通曉一二。”
工程師:“那你為什麼剛剛會發那麼大的火氣?難道是?”
“你們闖進我的地盤,就仿佛啦闖進我的閨房。”葉奎。
船員:“咳—注意你的用詞。”
葉奎:“哎呀!”
船員:“我的外公是華人。我也知道一些華夏的曆史”
“謝謝啊!”葉奎皮笑肉不笑的道。
船員:“不用太客氣。”
然後,葉奎把這隻沒有半點禮貌的蟲子變成了一隻豚鼠。
葉奎朝他們望了望,然後瞪了一下眼睛。
“記住,在華夏有一句老言:無論想要表達什麼都需要舉手示意。隨意的插嘴是要挨打的。”
博士:“那個……”
葉奎:“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葉奎:“調整一下計劃!凡是進入到第二大宇宙的人,隻有一次回去的機會。臨時決定,不想讓這些資源跑了。”
白後:“我會告訴姐姐的—您的大致意思是魚籠對吧?”
葉奎眨了一下右眼:“是的。”
通話結束,葉奎把手機放回褲兜裏:“你剛才什麼?女士。”
博士:“沒有—”
這時一個白發蒼蒼,身體都已經彎曲的老人。在醫護人員的幫助下,慢慢悠悠的走到了葉奎的眼前,眼神充滿了信仰敬仰。一舉一動無不都在透露著一種相信葉奎就是造物主。
葉奎:“凡人!你最想要的就是長生吧。”
葉奎:“我可以賜予你年輕的樣貌,長生不老的。血液。”
韋蘭:“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神明啊!請求你賜予我吧。”
葉奎遞給了他一瓶藥水:“喝下!”
韋蘭沒有絲毫的猶豫,當即,就喝下了藍色藥水。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韋蘭的皮膚由蒼老和折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的變成年輕的皮膚。光滑如新。
在他們都注視著韋蘭的時,葉奎的身體越變越透明,越變越消失。
當他們所有人都發現葉奎的不見時,空氣中隻留下了一句:“上一,地下十年。你們永遠都是我的子民,在也回不去了。”
年輕的韋蘭,站在他左邊滴大衛,兩人一模一樣。
韋蘭:“咳—把飛船上東西都搬下來吧。我有預感,會有新的客人到來。”
船員:“是!”
葉奎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啊——!嗯……”
望著自己創造著的星球:“啊……”
感覺又好像缺少了什麼。低下了自己的頭:“嗯……”
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試著握緊雙拳:“這感覺就像是一頭老牛被榨幹而死。”
看著自己的軀體,葉奎總覺得這根本不是男人的樣子。這就像是一個娘炮。就仿佛就像是軟綿綿的羔羊。
葉奎抬起自己的腦袋仰望著空:“為什麼有一些人?作為造物主可以改變自己的身形。而我為什麼總是一副可愛的樣子?這不僅讓我想起了蘭陵王,這是為什麼呢?”
尤其是剛剛我讓他們相信我的時候,我竟然想起了曾哥。
“滾滾長江東逝水……”然後腦袋又開始了那一段非常可歌可泣的賤人回話:
特務:“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叫什麼?”
特務先是用燒紅的烙鐵,放在曾哥的背上。
曾哥賤賤的還帶著一絲委屈的抬頭:“我叫成龍…”
特務生氣的將手中的烙鐵,在老虎凳上拍了一下:“你怎麼不叫陳真!給我把態度放端正點。:你叫什麼?”
曾哥有氣無力的:“我叫陳真……”
然後,特務把手裏拿著的烙鐵慢慢的靠近曾哥的胸膛。
曾哥非常害怕的,將身體試圖往後靠,斷斷續續的:“我…我!
我叫曾哥——”他用渴望的眼神道。
“信我啊——信我啊…我真的叫曾哥!”。
“你相信我啊!!!”最後的這句話是他用盡所有的力氣喊出的一句。
葉奎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把這個不怎麼搞笑,但又很無聊卻又非常的無奈,東西清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