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元,黎家內務堂長老之孫,也算是黎家嫡係弟子,這些年來,一直不斷欺壓自己,似乎以此為趣。自己身上幾道疤痕,也是他的傑作。
黎元那一脈掌握著黎家資源進出,所以他便暗自吩咐手下克扣自己補貼,納入私囊,數年如一日,皆是如此,似乎要將自己置於死地。
“明洋,你……你敢?別忘了我背後是什麼人,你是想挑戰黎元公子的權威嗎?可別忘了,你以前是被他怎麼揍成死狗的!”管事被明洋大力抓起,有些膽怯和顫抖,他本身不是武者,自然不是其對手,卻還是咬牙切齒道。
明洋砰的一腳將管事狠踹的出去,隻見他躺在地上,嗚嗚咽咽,疼的左右打滾,滿頭大汗。
如今,他自認已經不在是那個任人踩踏揉捏的軟柿子了,一直不吭聲讓人欺負,隻會是個永無止境的循環,他不是以前的明洋,自然不會在坐以待斃下去,這麼多年的屈辱,自然也得找人還回來了……
“明洋,你這廢物,竟敢打我,你今日死到臨頭了。”管事捂著肚子,聲音憤怒而顫抖的喊著。
“打你又如何?黎元是嗎?嗬嗬,不過一個內務堂長老之孫,還真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明洋神色漠然:“今老子就親自上門去看看,不光這個月的資源,之前的,我也要讓他加倍還回來。”
“秋後,該算賬了……”
明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眼中漠然冰冷。
管事爬在地上,不禁打了寒顫,能直觀的感覺到,其渾身氣勢,與以前那個明洋簡直判若兩人。
……
“黎元公子,請你放尊重些!”
黎家,黎元獨居的院落中,擺著一方酒菜。
女子不過二十七八,頭戴玉簪,眸若秋水,身軀嬌柔傲人,溫婉間盡是成熟動人的氣息,此刻卻是黛眉微皺,怒道。
“哼!”她對麵,是個狹目長眉的青年,冷哼了一聲,卻是肆無忌憚的掃著女子那誘人的身軀,嘴角帶著邪意:“林婉,黎壽大哥都死了兩年了,如今你一人守寡獨守空房,何其寂寞,不如就讓我替你排憂解愁,免得獨守寂寞,讓人心痛,想必黎壽大哥在有靈,也大感欣慰啊!”
“黎元,你個畜生,竟然出這種話!”林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被氣的渾身顫抖。
今日,黎元要她前去見一麵,是內務堂有關於她死去的丈夫撫恤的問題要商議。
可等她來後,卻隻見黎元笑臉相迎,還強迫自己與之一同飲酒,她立即心生警惕,竭力推辭,可黎元隨即露出本來麵目,對她些汙言穢語,顯然,早就已經對她圖謀不軌,令她氣憤不已。
林婉丈夫黎壽,是黎元爺爺手下內務堂一員,卻因隻是旁支血脈,所以職務地位也不算太高,在前兩年,因為外出采收貨物,而摔死在了山崖下,自此,年紀輕輕的林婉便成了寡婦,獨居黎家一角,可謂落寞淒涼。
因為生的嬌俏漂亮,林婉沒少被黎家一些有心之人覬覦,但因為族規,也沒人敢真動手動腳,而今,黎雲借著自身權勢,色膽包,似乎不再掩飾,著手捕捉起了他盯上了許久的獵物……
“哦?是嗎,你個jian人!”黎元臉上逐漸有些不耐,向她貼近過去,一把抓住其纖柔玉臂,徹底撕破了臉皮:“你那丈夫不過是我內務堂一個跑腿管貨的,無權無勢的廢物,跟著少爺我,難道不比他強?!”
“嘖,好一副白嫩誘人的身軀,黎壽那家夥可真是好福氣,這身子,我可是覬覦很久了,今日,我要好好嚐嚐你這jian人的滋味。”黎元上下肆無忌憚的掃著林婉傲人的身軀,帶著沉重的喘息。
“放開我,畜生,我就是死,也不會和你牽扯一點關係!”林婉使勁掙紮著,眼中淚花閃現,可麵對身為武者的黎元,卻顯得極其無力。
“轟!”
就在這時,院門卻被人突然一腳踹開,讓得院內僵持兩人,皆是一驚,隻見兩個臉腫如豬頭的奴仆慌忙的跑到黎元麵前,結巴道:“少爺,少爺,有人找上門來了!”
黎雲先是愕然,隨後便是惱怒自己好事被破壞,重重一腳踢了過去:“兩個廢物!門都看不好,誰他嗎敢這麼大膽子,敢找我的事,是誰!?”
“好…好像是那個明洋!”那被踹奴仆慌的忍痛穩住身形,惶恐道。
“什麼?”黎雲一瞬間覺得自己聽錯了,在確認一遍後,才帶起幾分殘忍的冷笑:“竟然是這個廢物……”。
他冷看向門外走進的一道身影,吩咐道:“看住這女人。”
“是是是。”兩名奴仆立即把還在一臉驚愕與恐懼中的林婉給架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