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逼迫她?趁人之危?”李隆基陰下狠目盯了他一眼。
“陛下請息怒!”柳蕭蕭忙跪到韋伊安的旁邊急切說,“安安是正經人家的姑娘,絕對不會是故意的!”
“你認識她?”李隆基責備的目光落到柳蕭蕭的身上。
“她是韋家的女兒。”柳蕭蕭連忙解釋說。
“韋家的女兒?”李隆基的目光更加陰暗,提起韋家自不然又想起韋宇喬來。
“你怎麼會在這裏?”李隆基看向韋伊安責問。
韋伊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腦袋一片哄亂,什麼都想不起來。
“陛下,是蕭蕭讓她到這裏來的。”柳蕭蕭連忙回答,李隆基滿臉質疑地看向她,她仰起頭來神色憂傷說,“今天是小婉的頭七……”
柳蕭蕭說著又暗瞅了一眼楊玉環,再低下頭說:“蕭蕭在宮中不能祭拜,所以派人捎信給安安讓她代為祭拜。”
“小婉?”李隆基低想了一下試探著問,“就是那個跟在你身邊的小丫頭?她……死了?”
柳蕭蕭黯然地點點頭,李隆基低想了一下,怪不得帶她出宮她就不覺將他倆帶到這裏來了,原來是為了想祭派那小丫頭,他忙蹲下來伸出雙手示意讓她起來關切地問:“那小丫頭怎麼死呢?”
“我不知道,所以很難過。”柳蕭蕭說著側過身去抹了抹淚水,又跪下來懇切地說,“陛下,安安真不是有意的,請你不要責怪她!”
“是兒臣頭腦發熱,見她傷心難過就趁人之危,請父皇責罰兒臣吧!”李瑁連忙解釋,韋伊安扭頭看了他一眼,心底的顫抖被溫暖包裹。
剛才是怎麼一回事,她清楚,她沒有拒絕而是不顧禮數願意把自己交給他,是自己的錯不應該放縱他的欲念,現在他還把所有責任攬上身,為的就是保住她的清白。
“你差點就毀了一個姑娘的清白!”李隆基沉下臉厲聲責備,站在一旁的楊玉環自嘲冷笑——這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嗎?他怎麼就忘記了,他身旁還站著他從兒子那裏搶回來的女人。
“兒臣知錯!”李瑁伏在地上認錯。
“陛下,壽王也是情不自禁,現在還沒做出錯事來,請陛下寬恕。”柳蕭蕭說了句又轉向靜默在一旁楊玉環說,“玉環,你了解壽王並不是輕浮的人,你過來說句話好嗎?”
楊玉環仍站在原地沒有感情變化也沒有說話。
“……”李隆基怕楊玉環尷尬忙說,“算了,你回府反省一下,下次不準再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來!我們回宮!”說罷,他就拂袖走去,楊玉環眸色怪異地睨了柳蕭蕭一眼然後跟著李隆基走去,柳蕭蕭看了一眼韋伊安然後跟上去。
“安安,對不起!”李瑁忙扶起跪在地上的韋伊安,韋伊安羞愧推開他轉身就跑了。
皇宮
楊玉環急匆匆走到宜秋宮,宮女們都守在宮殿外,“沒有吩咐,聽到任何聲響都不要進去。”楊玉環沉下臉吩咐了句帶著滿腔的憤怒衝進裏麵,她轉進內房憤懣地撥開紗簾往裏邊看去,整個人像被電擊了一下,心頭頓時翻上一陣酸痛。
九慕陽正把柳蕭蕭壓在身下歡喜逗弄,他陰翳的晦暗冰眸冷瞅了一眼闖進來的楊玉環,被打擾的極度不悅神色躍然眼底,他冰寒的目光又轉到身下的柳蕭蕭身上,然後將她扶起來摟在懷裏。
“……”楊玉環側過身去沉默了一會,握了握拳頭然後說,“蕭蕭,我有點事情跟你講。”
“我知道,你說吧。”柳蕭蕭賴在九慕陽的身上輕笑說,“我在等你。”
“你……”楊玉環忿忿地扭頭看去,柳蕭蕭一副妖媚的樣子纏在九慕陽的身上,而九慕陽正享受著她的嫵媚親昵地撩動她的發絲。
楊玉環噎了一口怒氣再別過臉去責問:“你是故意將我們帶到那裏去撞見李瑁跟韋伊安的事情,你知道李瑁也會在那裏,是不是?”
“沒錯,安安和壽王都是我讓他們到那裏的。”柳蕭蕭輕笑說道。
“李瑁絕對不會那麼輕浮,”楊玉環狠握拳頭低念,“是你故意讓韋伊安勾引他?”
“安安是個純真的好姑娘,她絕對不會勾引男人。”柳蕭蕭依偎在九慕陽的懷裏,撩動他的衣襟輕笑說,“隻是我在祭品裏麵下了點cuiqing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