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而時習之,不亦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
“少爺別讀了,老爺回來了。“一個丫鬟的聲音從門外穿了進來。而屋內聽見了丫鬟叫聲的顧寒,像瘋了一樣手忙腳亂的,不知該把手裏的書藏在哪裏,最後牙一咬,直接拉開褲腰帶,把書往裏一放,還拉了拉褲子,抖了抖。
“寒兒,老爹回來了,都不知道出來迎接一下嗎?”爽朗的笑聲從院子裏傳來,聽見這笑聲顧寒差點沒尿出來,今年他已經十二歲了,從三歲記事開始他不知道怎麼了,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書本對他有吸引力之外,其它的對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沒有興趣,這個世界是一個修真世界,而他屬於一種異類,別的孩子在十二歲至少也是練氣五層以上了,有的賦異稟的也有可能跨入煉體了,而他甚至都不知道練氣是啥。這也導致他爹一跟別的城主見麵都被“狠狠的誇讚”。
“你看看你顧岩叔叔的孩子多好,從就飽讀經書,長大以後完全就是一個文人騷客,你在看看你,才練氣六層,根本沒發跟人家比。”而顧寒,也常常被別人念叨為“別人家的孩子。”別的孩一不服氣,他們家大人就用教訓的口吻罵自己的孩子“你有人家懂得多麼?你有人家學的好麼?人家以後是文人騷客,你是個啥?你還是個啥?粗魯。”這些話在別的城主口中經常出來,而顧岩的臉也常常是青一陣紅一陣。因為一些種種原因,顧寒從就被父親“狠狠地疼愛。”這也導致他一聽見父親爽朗的笑聲,腿肚子都打轉。而顧寒的母親則不一樣,她認為孩子隻要平平安安的就好,沒必要爭什麼名頭,可能也是因為這個世界的殺伐太多了,而她也司空見慣了,在她心裏孩子幹什麼都好,當個凡人也是挺好的。而他父親的想法則不同,他認為,在這個世界上,想要活下去,必須得靠自己。
“父親,我這不是出來迎接您了嘛。”顧寒緩緩的從屋內走了出來,眼神躲躲閃閃的,生怕顧岩看穿。
“來,寒兒,這段時間你老爹我不在家,讓我看看你都練了點什麼?有沒有進入練氣。”顧岩笑嗬嗬的看著顧寒。而顧寒卻是撓了撓頭,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顧岩眼神一凝,他出去也有半年之久了,按理來,哪怕是不懂修煉的白也應該能明白練氣是啥了呀,最次的起碼也入門了,而顧寒還是這個樣子,讓顧岩腦瓜子嗡嗡的,差點沒氣背過去。他也是一城之主了,在外麵果斷殺伐,而他的兒子在他眼裏卻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看到顧寒半了一個字都沒有蹦出來顧岩連道三聲“好,好,好”,之後顧岩便大笑著向內府走去,而看到顧岩這個樣子,顧寒也是十分擔心,不過他不是擔心他爹,而是擔心自己,想起以前的種種,顧寒便是一陣冷汗,不一會隻見顧岩身穿平時隻有修煉才穿的服裝走了出來,顧寒頓時覺得事情不妙,於是向外跑去,渾身一陣冷汗,而顧岩則是微微一笑,便向著往外跑的顧寒的背景鞠了一躬,之後,便瞬間出現在顧寒的麵前,而顧寒還沒有看清是什麼的時候,便一下子飛了出去,足足飛了十幾米才停下,暈之前還了一句“剛剛才是不是有個大黑耗子跑了過來,撞撞了我一下?”完頭一歪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