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晴空萬裏,陽光明媚,暖洋洋的陽光灑落在安龍鎮上。
“包子,熱乎乎的包子”
“甜瓜,新鮮的甜瓜咯”
……
整個鎮四通八達,吆喝聲,叫喊聲,車水馬龍,人來人往,顯得如此的繁榮昌盛,而在鎮主街道的街尾處,有一戶尚未開門營業的人家。
“鬼頭,起床啦,給你娘親上柱香,今爹帶你去拜訪你的某個親戚。”一道震動地的聲音在店內回響。
還在睡夢中的男孩一個激靈,睡意全無,跳起身子急忙穿戴好衣服,跑去洗漱了。
片刻鍾之後,洗漱完畢的男孩約莫十五六歲,這少年瘦弱,但卻白淨,一雙圓溜溜的眼睛顯得如此的靈動。身著普通青衫,看起來是如此的乖巧。
他叫吳秋。
“鬼頭你這麼懶怎麼行哦,怎麼繼承家業啊?”男子一襲青衫,微紅的臉龐,唏噓的胡渣子,頭上盤著讀書人的綸巾,眼神不滿的道,而他就是吳秋的父親吳為。
男孩嘴角抽了抽,眼神有些不屑,明明自己都這麼懶,還好意思我。而且我還不想賣布匹衣裳呢,我是一個有夢想的人!當然這些話隻敢在心理想想,出來那就要完蛋了。
吳為看到了吳秋的神情,知子莫若父,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你個王八蛋,能耐了?你不想做布匹生意你想做什麼?”男子瞬間有些不高興了。
吳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我想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這還真是個偉大的夢想。
吳為轉身向房間內走去,出來後隨手丟給了吳秋,道:“這是這間房子的房契,等你以後夢想實現了,再還給我。”
吳秋驚愕的望著父親,“好。”
完抱著盒子跑到後院的大樹下,挖了個深坑,埋了下去,覺得還不結實,又搬了數塊大石壓在上邊。
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笑嘻嘻的轉身回去了。
吳秋父子二人穿戴整齊,向著鎮郊外而去。
……
距離鎮二十餘裏處有一座占地幾千平方米的莊園,兩尊碩大的獅子蹲守門口,一雙獅子眼睜得巨大,仔細看還能看到靈光在閃動。獅子的上方是兩個閃著金光的“岑府”大字,而周圍的環牆是上等的青磚。
莊園內,百花齊放,香氣撲鼻,霧氣尚未散去卻仿佛置身在世外桃源。而鎮能成立,跟岑府的推行離不開,所以岑府在鎮當中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而此時吳秋父子二人第一次踏入了這個鎮中絕對中心權力的莊園。
……
莊園內一個約莫十三四歲的女孩,身著綾羅綢緞,一條紫色絲帶橫跨香肩,杏臉桃腮,稚氣未退,臉色無奈,嘟著嘴歎道:“又失敗了,這神念竟然如此難練。”
“菱兒,快去梳洗一番,和你親的人已經到了。”後花園內,一個華貴婦人,臉色溺愛的望著女孩。
這女孩就是岑府的千金,岑莯菱。
聽到母親的聲音,女孩皺眉一縷倔強浮上眉間,思慮片刻,坦然向著內廳走去。
吳秋父子二人,剛踏入這間莊園,吳秋內心被狠狠的震撼住了,內心不由得有些退卻,局促不安起來,吳為輕輕的拍了拍吳秋的肩膀,示意放輕鬆。
當年追求吳秋母親時,吳為隻是一個痞子,而吳秋的母親家族卻是,霜葉城的大豪門,不一樣成功了?再大的陣勢吳為又不是沒碰到過,這些在他看來,隻是場麵,不值一曬。隻是代價卻是吳秋的母親被逐出家門。
吳秋母親家有兄弟五人,最的就是這個妹妹,得寵的前提下,是為了嫁到仙門中,有仙門的扶照,如此李家才算是霜葉城的第一大豪門,城主府更不在話下,隻是叛逆的她選擇了和自己相愛的人廝守終生,一記響亮的耳光拍得李家難堪不已。
而吳秋的母親卻在吳秋兩歲時,積勞成疾去世了,李家卻也是不聞不問,仿佛從未有過此女,吳為痛哭流涕,為此大鬧李家,卻是被人一把丟出門牆,威脅著“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沒能力就是之驕女也一樣被你拖入凡塵。在敢過來,命就留下吧。”
吳為哈哈大笑,心中從未有如此痛恨過自己,狀若瘋狂的他,帶著妻子的骨灰,抱著孩子,遠遠的離開這個想念卻痛恨的城市,每日以酒度日,陷入悔恨中不可自拔。
“姑父來了?侄有禮了。”抱拳彎腰話的男子儀表堂堂,臉如雕刻,棱角分明,雙眸透出些許智慧,笑起來臉上微微顯出兩道痕跡,更添其英氣,他就是吳秋的表哥,李嵐峰。亦
此時大廳內上坐著四人,岑莯菱和她的父母。女的雍雍華貴,男的富態十足,神色慈祥。
吳秋目光掃過,看到椅子年紀不大,媚態出顯,清純與嫵媚的岑莯菱,讓吳秋平時的無所畏懼的心態瞬間崩塌,滿臉通紅!從都是和一些普通百姓的孩子一起玩耍,何時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孩?何況正直情竇初開的年紀,此時的岑莯菱對吳秋來,就是仙女!吳秋都開始覺得自己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