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徒兒,為師來了!”
今日是楠沐昏迷的第八天,聞訊趕回來的呂青滿臉擔心的走了進來,入眼就是他那日益消瘦的徒兒,老天呀!這究竟是造的什麼孽,竟然要讓他家的親親徒兒造這樣的罪,你於心何忍呀!呂青在心中不停的想著,但表麵上卻有了另一種想法,也許星禦那小子能救眼前的楠沐也說不定,畢竟那廝可是素有仙醫稱號之人。
飛鶴傳書,把其騙來。這一向都是他慣用的伎倆,可是眼下這是楠沐,不是他,估計會很難辦的,那廝畢竟已經說過了,從今往後再也不去救人。連心愛的女人都救不了的他,絕不再去救別人,這個規矩估計要打破估計會很困難,不過即使在困難,為了他家徒兒他也要試上一試,誰讓這邊是他的親親徒兒呢!
拿起筆在紙條之上寫了幾行字後,抬手招來自家的信鴿,讓其把信帶給那個人。
無心穀,
一隻白鴿飛在上空,那坐在石凳之上喝茶之人,靜靜的欣賞著周圍的美景,生怕會錯過些什麼。
“衣蝶,又是一個春天,你是否也能看到這一片欣欣向榮之景。今天是璃擎的出關之日,他是否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不過也好,即使不理解也好,這樣就好。”
“咕咕!”
白鴿抖動了一下翅膀,落在了星禦的身邊,星禦滿臉疲倦的對著眼前的白鴿,那個老家夥貌似很久都沒有聯係他了,這次又是為了何事,他倒是很想知道。
抽出紙條,並沒有看,放進衣袖之中,邁步向著遠處而去。
一步一台階,靜靜的向著上而去。
“星禦,我要殺了你!”
就在此時,迎麵衝來以為凶神惡煞的人。手拿一柄長劍。
“璃擎,看來你是練成了!”
星禦不急不慢的對著眼前衝上來的人張口,其實對於眼前人他始終都是有著信心的,畢竟他是衣蝶的夫,眼前的璃擎即使恨他,也不會真的對他痛下殺手,這也就是璃擎,那個永遠追隨著姐姐身影的小屁孩,即使是現在也不例外。
“你這個該死的星禦,如若你不是我姐姐最愛的男人,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可惜我是!”
星禦張口了,麵容之上帶著說不出的憂傷,仿若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把他摒棄在外似的,話說他一直都在後悔,後悔當初答應衣蝶要連帶她的那一份都活著,如今他真的好累好累,因為這樣活著太痛苦了。
“喂!星禦,你沒事吧!”
璃擎看到這樣的星禦難免也有些擔心,畢竟這個星禦照顧了他很多年,他也知道星禦的不容易,以前那個星禦也許早在姐姐死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了,而留下的這個隻是一個空殼子而已,也許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對姐姐的那兩個承諾以外,估計他什麼都不想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