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此話,莫煥,滿足的閉氣了雙眼,直直的倒在了楊桓的懷中。
“莫煥!莫煥!你快醒醒,如若這樣,我又如何和師弟交代呢!”
楊桓像是發瘋了似的仰天大叫了起來,此刻沒有人知道他有多麼的心痛,對於莫煥的死,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做,畢竟莫煥是師弟的徒兒,師弟是那麼信任莫煥,而今卻再也見不到自家的徒兒,那是一種怎麼樣的心情,他已經體會過了,如今為何又要讓他的師弟去體會,老天,他楊桓究竟做錯了什麼,要讓他遭遇這樣的罪孽。如若他一個人的死,能換來一眾人的平安,那麼他願意就此了結了自己的生命。可是他知道,眼下即使他死了,眼前這瘋狂的小人,也不會罷手的,所以,他一定要活著,即使看到門人們逃脫再死去。
否則他不甘心。可是眼下又能出現多少個莫煥來替他擋刀呢!
“哈哈哈!哈哈哈!你殺了我吧!”
狂笑的對著眼前的羅霸叫囂道。
此刻的他已經徹底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如若死了真的能解脫的話,那麼就讓眼前人殺了他吧!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找老掌門謝罪了。
“嗬嗬!你以為我會那麼容易讓你死嗎?如若真的那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失去愛子的痛,又應當如何,眼下,我有一個好主意,讓你來見證,神鐵門的滅亡,這戲看完,我會讓你在痛苦中死去的,你說好還是不好呢?”
此刻的羅霸,充分體會到報仇的快感,從眼前人的臉上看到了他所能想象的到的痛苦,心中竟然有著些許興奮,眼下的他真的很想看到眼前人,究竟是怎麼去見證神鐵門在他的手中不複存在,他很想知道,眼前的楊桓到那個時候,究竟會露出一副怎樣的麵容,這真是想想都興奮呢!
“你……”
此刻的楊桓已經渾身開始發軟的癱在了地上,他並不知道這是因為了些什麼,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的他。隻能任由手中的鐵錘掉落。夕日的老夥計,也離他而去。眼前開始模糊了,此刻的他甚至看不清眼前的莫煥與鐵錘,仿若一切都在離他遠去,隻有他自己被迫停留在原地踏步。
“不用謝我,如今的我,隻想看到你最後的樣子,如若在剛才,我還以為就這樣殺了你,就可以一了百了,可眼下,顯然我更喜歡讓你看完這場戲後,在痛苦的死去,那樣貌似更加有趣,我想雲兒也會喜歡這樣的方法的,不是嗎?”
羅霸繼續得意的對著眼前的楊桓笑,身旁到處都是廝殺的聲響,慘叫的人們,伴隨著那彙成河水的血流而倒下。
一具具屍體,一片片血水,為夕日繁華外加神秘的神鐵門披上了一層邪惡外加血腥的外衣。
“滴答!”
“滴答!”
血液滴落的聲響,伴隨著刀光劍影,在這其中走來一位,身上不染一絲血跡的男子。白衣之上,一塵不染,當然,很快也有人注意到這男子,仿若從鮮血中生出的妖孽,絲毫不染一絲血腥。
究竟是誰,在剛才叫了他的名字,難道是那個人,為何會知道他的名字,上前問個清楚,他一定要確定一件事。
剛才那兩人的對話,雖然在這一片狼藉之中,但他依舊能聽的到,此刻他唯一想要確定的隻有一件事,有沒有人能告訴他,他的糖糖還活著,就這麼簡單。
“殺呀!”
身邊突然一蒙麵的黑衣人舉著手中的武器,向著楠沐揮動,當眾人以為眼前這個一塵不染的男子就要死於這把大刀之下的時候。
奇跡般的一幕發生了,眼前的男子,隻是對著蒙麵人抬眼望了一眼,張口道:“糖糖討厭我衣服被沾上鮮血,所以,你去死吧!犯錯誤的人,終究要接觸處罰的!”
下一刻,黑衣人倒地了,沒有人知道眼前這男子做了些什麼,但那剛才還在張狂的黑衣人卻已經倒地。
伸手,輕輕的拍了拍肩膀上那仿若沾上不幹淨東西的衣衫,繼續向著不遠處走去。
“讓開,你擋到我的路了!”
禮貌的對著眼前擋路的一大漢張口。不過大漢顯然是被嚇愣了,畢竟任憑誰,如若看到這樣的一個人,都會從內心中對其感動恐懼。雙腿因為眼前的人,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