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
楠沐在茫茫人群中急促的尋找著那熟悉的身影,可是任憑他怎麼尋找都沒有找到他要找的人兒。
糖糖究竟到哪裏去了,很是煩惱的坐在擂台之上發愣。自責瞬間襲上了心頭,如若他選在別的時候離去的話,他的糖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被他弄丟,這可怎麼辦呢!他弄丟了糖糖!一行眼淚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如若眼前沒有這一眾礙事的人,那是不是就能很隨意的找到糖糖。
心中帶著這樣的一個想法,楠沐心中的殺意越來越盛,可是,就在這時,遠處突然湧出來一群黑衣人,他們在一錦衣中年男人的帶領之下,來到了擂台前,所到之處一片狼藉,哀怨四起,有些甚至硬生生被那群黑衣人從中間攔腰截斷。
“這……”
楠沐心中一顫,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頓時多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他的糖糖會不會被眼前這一群人給殘忍的殺害。
“啊!”
險些失控的對著眾人大喊一聲,他知道他不能在想下去了,因為接下來的事情他很害怕,這還是他第一次懼怕血腥,不過也不是這樣說的,更多的可以說是他懼怕流出血液的隻有那麼一個人,至於別人的血,愛流多少,就流多少,和他又有什麼關係,而眼下他所要做的就是找一個知情人,來確定糖糖是否依然健在。
而另一邊的顯然也是比較熱鬧的,隻見那錦衣的中年男人,踱步向著楊桓走去,抬眼冷冷的看了楊桓一眼。
“你是……”
楊桓有些不是很確定的看著眼前的來人,因為據傳言,羅霸得病多年,常年臥床不起,而如今眼前的人無疑是羅霸本人,可為何會如此的健康,就那腳下的步伐,那簡直比正常人還要正常。
“羅霸!”
中年男人沒有好氣的對著楊桓張口。
“羅莊主,我神鐵門與神劍山莊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為何今日你要對我門如此大開殺戒。”楊桓很是不解的詢問。
“為什麼?為什麼?如今殺了我兒子的凶手竟然在問我為什麼?楊掌門這話未免說的也太冠冕堂皇了吧!”
羅霸麵若冰霜的揚言,對於眼前的這人,他絲毫都不想廢話,不過說起來,雲兒那慘死的模樣卻想把銳利的刀子似的緊緊的刺在他的心髒上,讓他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作為一個莊主,他所做的就是讓神劍山莊揚名天下,而眼前的神鐵門在這之前顯然是阻礙他神劍山莊發展的一塊絆腳石,所以他有必要借助外力,把其毀之。而如今毀了神鐵門他又多了一個作為父親的職責,不錯,他雲兒的仇,豈能不報,而且他要用眼前這該死的楊桓的鮮血來祭雲兒的在天之靈,隻有這樣才能讓他有一種報仇的快感。
“什麼?羅飛雲死了?”
楊桓大驚,心中卻有著另一番思量,在這樣的時候,究竟是誰殺了羅飛雲,顯然,眼前的羅霸錯把他當做殺人凶手了,可如若沒有羅飛雲的死,他想他神鐵門也要背上一個黑鍋,因為眼前的人顯然是要殺掉今日在場的所有人,一個不剩的殺掉,他不能讓這件事發生,所以他也隻能在眼前的羅霸大開殺戒以前,先阻止了他,否則的話,神鐵門的百年基業就要在他楊桓的手中毀於一旦。
“嚴司,你過來!”
想到這裏,楊桓一刻都不敢停留的對著身邊不遠處自己的得意弟子叫道。
“師傅!有什麼吩咐嗎?”
一旁走來一位斯文的男子,皺著眉頭對著楊桓張口。
“先不要說那麼多,你快到後山去秘境,請五位長老出關解圍,越快越好。”
楊桓焦急的對著自家的徒弟張口。
“是!師傅!”
嚴司接到命令後,快步的向著遠處而去。
“嗬嗬!想要去請救兵嗎?”
羅霸對著楊桓冷笑一聲,張口不屑的道。
“你……”
楊桓有些語結的吐出一個字,雙眼怒瞪著眼前的羅霸,如若此時他那雙眼睛能殺人的話,眼前的羅霸早在他的眼神之下死了幾百次了。
“別白費力氣了,那條斷橋早已經被我提前給毀了,還有,估計你家寶貝徒兒是回不來了。因為……”
接下來的話羅霸並沒有說出口,但卻讓楊桓黑了一張臉,如若真如眼前的羅霸所說的那樣,那麼估計那條通往秘境的路,估計真的是被毀了,既然已經知道了那條路的話,那麼鐵定會安排幾人把守那是鐵定的,看來他的嚴司這次前去估計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