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兄台也喜歡吟詩嗎?”趙公子立刻來了興趣,男人嘛,在女人麵前,尤其是自己心儀的女人麵前,總是要炫耀一下,兩個男人之間總是明爭暗鬥的較勁。當然女人也是同樣,不過女人更多的是鬥豔,男人要鬥的種類就很多人,鬥富,鬥才,鬥武。
葉秀撓頭看著葉喜兒傻笑道:“淫不好,胡亂淫。”
“在下也喜好詩詞,趁著現在閑暇,如兄台不棄,可否賜教一首,以助酒興呢?”趙公子說道。
葉喜兒腳下加力,狠狠的踩著他,分明是在怪他亂說話,惹麻煩,但葉秀卻依然微笑以對,毫不在意,葉喜兒就納悶了,這人的心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或者經曆過什麼天崩地裂的大事兒,所以才總這麼笑眯眯的,一切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不管麵對和人,都不在意。
葉秀看著錦衣玉服,身邊丫鬟仆役隨行,再看看自己,滿身的地攤貨,請女朋友吃飯隻點一個菜,另一個菜還是贈送的,這趙公子和他客氣幾句,他身後那一票彩衣女子,紛紛向他投來了鄙視的目光,身邊的葉喜兒也是憂心忡忡,這讓葉秀有種仰天大笑的衝動。
不管時代怎麼變遷,社會如何發展,貧與富,高與低,貴與賤的不平等都是存在的,但葉秀並不在意,因為他深信,財富是可以通過勤勞和智慧創造的,唯有樂觀的性格,開朗的心態,愉悅的心情是求不來的。
劉英楠在趙公子玩味的眼神下,在一眾彩衣女子鄙視的目光中,看著自己眼前的豬蹄和對方身前的帝王蟹。微笑著緩緩吟道:“車塵馬足富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若將富貴比貧賤,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賤比車馬,你得驅馳我得閑。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唐伯虎的名句,卻沒想到,時至今日還能用在如此應是應景的場合,唐寅借此事描述了自己不願聽人差遣的傲骨,寧願醉死花酒間的灑脫氣度。
就像此時的葉秀一樣,他和趙公子相比,若論財富,一在天一在地,若論心胸氣度,從容灑脫,趙公子卻不及葉秀萬一,就拿現在來說,葉秀可起身就走,想去哪就去哪,在這餐桌上,他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趙公子可以嗎?
很多人一生都在拚搏,為了能夠使自己幸福,過上想象中奢華舒適的生活,可當人們得到了金錢,可以滿足自身欲望的時候,卻忘了當初賺錢的目的。
當初賺錢,也許隻是為了吃上一口熱乎飯,能吃上一頓飽飯,可有了錢,每頓飯卻隻能吃五十克!
同時葉秀也是在諷刺那些鄙視他的彩衣女子,哥雖然窮,但哥活動很快樂,你們雖然光鮮亮麗,卻不過是別人的馬前卒,丫鬟傭人,仰人鼻息而已。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向葉喜兒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公子哥和屌絲哥你到底選哪個?葉秀已經很清楚的告訴她,再牛叉的公子少爺哥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