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青吾子”青氏一脈唯一的傳人。也是長琴九十六號站的老板。
這幾十年來不知曆經多少艱難險阻,又絕境逢生。才得此名號和家業。
雖然現在隻是孤身一人回歸,但想起師傅得以正果,夥伴雖不知身在何處但隻要活著我就無所求了。
就是這以後怕沒人在陪我飲酒了。
現在呢,我隻想趕緊找個接班人,把青道術傳下去,不讓我這一脈後繼無人。
然後就永遠粘在我的老爺椅子上,品品茶,曬曬太陽。再收倆徒弟給我捶捶背。齊了。
不過話這二十一世紀了,人們都相信科學。
很少有人會相信牛鬼蛇神的事了。因為已經沒有人見過了。
可奇怪的是大家沒見過鬼但是怎麼這麼怕鬼啊。
所以我這九十六號的生意從我回來開始那是一比一好啊。
如今我已是半老徐娘,不僅精力跟不上,而已經曆了那麼多事。也早對這身外之物沒大興趣了。
這每畫護身符疊元寶已經夠累了,竟然還要花時間數錢!
現在想想還是回到二十年前好啊。那時愛錢的我,和現在還真是差地別啊。
我那會的名字還不叫青吾子,叫常琴。據我的名字是我母親給我起的,還隨了她的姓。
我記得那會我是一身正義,加貪財好色。有時紮錢眼裏,犀牛都拉不出來的。
可人這一生十之八九不如意啊,尤其是攢錢這事。
還有就是我投胎的時候是不是忘了喝閻羅王的迷魂湯了。
因為我,從就和別的孩不太一樣,就是預感特別強,用道教的術語來就是靈覺。
我總是能在某些地方感觸到一些情緒,譬如委屈、怨恨、悲涼總之特別不舒服。
而我又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有躲開,所以時候很多朋友都怕我,覺得我好奇怪。
我自己也很奇怪,所謂的靈覺,也不知道是父母給我的,還是上輩子用剩下的。
八十年代初:封建迷信,重男輕女可是這個時代,也是這個家族的產物,尤其是我這個生在這家的外姓人。
我們這個家族的每逢大的節季,都會設宴然後全村的人一起吃飯。談不上多好但時候還是很期待的。
記得這次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以前都是在堂屋擺祖宗排位,今在門外。
今還來了一位生人,在門口上完香就麵色凝重的就進屋了,我覺著得有什麼事,反正這裏也沒人注意我,我就偷摸著很近屋了。
裏屋這生人在和我大爺爺商量著什麼,好像什麼邪祟,原來這個人就是城南的徐至徐二爺。
此人惜字如金,不言苟笑,平時也是拒人之千裏。但要碰什麼什麼邪異詭事,這爺爺從不會袖手旁觀。
如今把他都請來了,看來跟最近村裏發生的很多奇怪的事有關。
這時徐二爺從屋裏出來了,他走到門口是淡淡的了一句“跟我來”
我看看這就我一個人,難道給我的,我疑惑著,跟了出去。
出來以後這老爺爺就自顧自的點起了他的大煙袋,什麼也不,我就先發問了。
二爺爺你們今有邪祟是騙我大爺爺的吧,要是真有邪祟您直接除了不就行了嗎?
徐二爺隻回答:等這一炷香燒完。
什麼香?我回頭看那香,剛剛開始燒,得等到什麼時候啊?為什麼啊?
我問了一連串的問題。這爺爺還真是惜字如金完全不理我。
不過這爺爺的煙袋杆子是玉的吧,應該挺值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