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誰說你不知道的!我還特意說了,月月是方少的女人,結果你是怎麼個反應來著?”旁邊落井下石的二貨兄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的話,“你‘哈哈哈’地嘲笑不說,還說‘小樣的,竟然敢拿方少來壓小爺!’”郭澄明捏著嗓子學他說話,“怎麼著,還嫌方少壓不住你麼!?”
喂喂!二貨兄,你別歪曲我說過的話行不行啊!甄國治氣得跳腳,擱了他之前的習慣,真想過去踹他郭澄明兩腳,可是知道這人是方少的女人的表哥,隻得忍了下去,這一次他可是真正感受到了欲哭無淚。
那方被點到名的秦智和姚琴琴二人渾身都篩起來了,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姚琴琴更是往秦智身後躲,但她的腿一軟,不小心坐到了地上,之後連滾帶爬地想起來,逃向門外,卻被薛仁幾個給擋住了。
看著幾人不懷好意地笑容,她有種人生即將走向終點的黑暗感,不由得想起魏珂曾經說過的方譽對待朋友前女友的方法,滿腦子都是輪了一遍,輪了一遍,視頻漫天飛啊飛。
嗚嗚,好可怕!可是,為什麼方少會看上郝明月那個土包子啊啊啊!這種被這個世界深深傷害了的感覺腫麼破?
“你!你!你!還有你!”某二貨兄還不消停,連連指了好幾個之前嘲笑他說這話的人,“他們還嫌月月配不上方少你,笑得可開心了!”
被點到名的人差點哭了,嗚嗚,二貨兄,求放過行不行!?
“然後還使勁想要給月月灌酒,”既然是二貨兄了,那自然是沒有眼色的了,他直接無視了對方幾人求饒的表情,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矛頭最後還不忘指向了最讓他耿耿於懷的甄國治,“尤其是他,他還摸了月月的臉!”哼哼,小樣的,不是想廢掉我的手嗎?我看你現在過來廢啊!怎麼不敢廢了啊!
“哦,是嗎?”方譽隻是輕輕地說了這麼三個字,卻讓甄國治幾人從心底生出了一種恐懼,尤其是見到他的笑容燦爛了起來,更是害怕地吞咽了幾口口水,心裏直道:完了!死定了!方少生氣了!
“喲,挺厲害的嘛!”方譽放開了郝明月,把翹在桌子上的雙腿放了下來,慢騰騰地站了起來,雙手插進了褲子口袋裏,慢悠悠地走向了甄國治,待站到了他跟前,方譽的嘴角往上一挑,說了句,“都自稱上小爺了!不錯啊,甄少!”
被他冰冷的眼神緊盯,再被他嘲諷似的稱呼了這麼一句,甄國治惶恐不安,連忙回答道:“不、不,在您跟前,我哪敢稱小爺,您才是爺!您才是爺!方少!”
“嗬嗬,嗬嗬嗬!”方譽低低地笑了起來,笑得甄國治他們心裏發瘮,但為了討好他,隻得不明所以然地跟著笑。
方譽忽地停下了笑聲,英俊的臉龐上變得一片冷漠陰狠,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時候,抬起了腿,狠狠地一腳踹到了甄國治的肚子上,將他整個人都踹飛了起來,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你在爺的女人麵前也敢自稱小爺!?”他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到了甄國治的跟前,無視甄國治因為疼痛而蜷起了身子,再次抬腳踹了上去。
“還甄少!?”抬腳再踹。
“再給爺自稱下小爺來聽聽!”左腳踢上去。
“看上了爺的女人!?”右腳來一下。
“爺的女人也是你可以肖想得了的!?”繼續左腳踢上去。
“我叫你摸爺的女人!”我踹!
“小爺女人的臉也是你摸得了的!?”一腳踏下去,踩住甄國治的手,還使勁踩了踩。
“還有哪幾個說了葷話,調戲了爺的女人!自己到爺的跟前來!”方譽停下了動作,仿佛揍人運動了下,感到熱了,便伸手把衣領扯了扯,露出了一小片結實的胸膛來,再左右活動了下脖子,然後轉身就朝顫顫巍巍上前一步的其中一人就是一拳,最後是抓著幾人左來一下勾拳,右來一個直拳,期間還不忘再踹甄國治幾腳,打得幾人鼻血直流,沒一會兒就鼻青臉腫了。